虞倦想回句“马上回去”,刘奶奶正好叫他名字,手忙脚乱下,不小心误触到
上车之后,他打开录音笔,里面是段模糊对话,竟然是自己在勒索周辉月。
孙七佰感到阵不寒而栗,背后衣服被冷汗打湿。
*
今天老爷子不在,去亲戚家帮忙,刘奶奶无聊,叫虞倦过来吃饭。
他来时候还早,两人散会步,刘奶奶看箬叶长得好,没忍住摘些,说要给虞倦包粽子吃。
周辉月看着蹲在自己眼前人,并没有表现出急切,他说:“你会同意。是吗?”
孙七佰没有不同意理由。
就在孙七佰准备问周辉月需要自己做什时候,周辉月开口说:“可以和你换只录音笔吗?”
孙七佰没能维持住脸上笑,他顿几秒钟,看着周辉月,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含义,然后屈服似从口袋中拿出那只录音笔,放到旁桌上。
周辉月将另只录音笔推过来,相同牌子款式。
没想明白。
事已至此,其实他已经没得选。即使他将这件事说出去,苏俪也不会再相信他能力,将这件事继续交给自己。
但孙七佰还想要更多。还不够。
周辉月筹码拿出来得太早,也太多。
片刻后,孙七佰收回目光,装作严肃地开口:“是太太请来照顾你,怎好收钱?”
于是,现在情况就是虞倦在旁看着,顺便帮点力所能及忙。
手机震下。
虞倦右手拿着粽叶,左手捞起手机,点开来是周辉月发来消息。
“两个小时后有雨,你回来吗?”
第次出门时候,周辉月曾对虞倦安全表达过担忧。之后每次,虞倦都会收到周辉月消息。
这不是巧合。
孙七佰额头上落下滴冷汗,没忍住说:“您查这久,究竟是要做什?”
“别那紧张。”周辉月语调听起来是如既往冷淡,“点小忙。完全在你能力范围内。”
周辉月要求确很简单,让他装聋作哑即可,不用向苏俪套话。
谈妥后,孙七佰刻也没有多留,走出来,他甚至对周辉月产生丝恐惧。
周辉月不以为意,他没有揭穿这个假不能再假谎话,只是浪费时间,提出个孙七佰无法拒绝条件:“你妻子,也会得到最好治疗。”
孙七佰完全僵住。
他妻子有病,遗传慢性病,人至中年突然严重起来,治不好,只能养着。即使有钱,如何挑选到好医院,找到合适医生,都是门路,需要花费时间太长,显然不是自己能立刻解决。
但眼前这个人,愿意为自己省去那些时间和精力,帮他个大忙。
他顾不上别,着急地问:“你确定没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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