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菌感染,可能是湖水不太干净。”
虞倦看着埋入手背静脉针头,生理盐水和药物顺着输液软管流淌而下,注射进自己体内
实在是对穿书产生心理阴影。
但是下秒,虞倦就知道不是。
除刺鼻消毒水,还有股很好闻味道环绕在他身边,干净洗衣粉混合着草木气息。
是周辉月。
虞倦偏过头,周辉月轮椅停在他身边,他们在这排座椅尽头。
这是在他复仇过程中都从未出现过冲动,他知道每件事都要在恰当时间去做,不应当着急,那是没有用处。
而现在他却不能再推迟秒钟,因为那有可能出现万分之意外。
*
隐约间,虞倦似乎感觉到自己被人扶起,走出房间,走到夜风中。
夏天夜风不冷,吹在身上感觉很舒服,但虞倦有点发抖。
、割舍不下,只想靠近虞倦。
距离死亡结局还有十五年,而病情发展是个缓慢过程,很快他们就会离开这里,周辉月曾多次考虑这件事,要为虞倦做定期检查,对心脏医疗方面进行投资,有备无患。
很难得,周辉月有些后悔,当时他在处理工作,没认真听医生诊断报告,现在回忆起来,只有不连贯病情描述。
高烧可能会诱使心脏疾病突发。
是有这句话吗?
输液室人不多,但也零散地坐着几个人。
周辉月直全神贯注,虞倦稍微动下,就知道他醒。
旁放个崭新保温杯,里面装热水,周辉月打开喂虞倦喝点,像是能读心,解释道:“在县城医院。用你指纹开手机,打电话让小卖部张叔送来。”
虽然周辉月从来没有细问,但似乎对虞倦社交人际关系如指掌,连虞倦经常找他帮忙事都清二楚,也知道只有他离得最近,能在半夜赶过来。
虞倦皱眉。
很快就有人替他挡住,虞倦仿佛置身于个只能容纳下他地方,舒适,令他感觉到安全。
他……他很喜欢,想要永远待在这里。
至于中间再发生什,虞倦不太记得住,他烧得太厉害,意识模糊,被人推着走,但总有人握着他手。
再醒过来时,虞倦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事片灰白天花板,中间吊盏白炽灯,发出昏暗光芒。
紫金山庄是很破旧衰败,但和这里给人感觉截然不同,虞倦差点以为自己又穿。
周辉月记不清。
他又问遍,怀里虞倦似乎才反应过来。
“还好,不知道。”虞倦含含混混地回答,“睡觉就好。”
周辉月抱着虞倦,他手臂很有力:“虞倦,你现在得去医院。”
他看着虞倦脸,心中涌起某种不能等待急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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