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说那些似是而非话,白非以为虞倦很快就会找上来,在众人面前大闹场,他已经想好让虞倦丢脸法子。但出乎意料是,虞倦似乎不在意这些,他甚至拒绝所有人微信,连交朋友意思都没有,也没搭理自己。
那只能由他创造机会,给虞倦个教训,也需要给虞淮个交待。
所以才有现在这幕,让舞台剧中所有人做出选择,他们不能同台演出,是要选虞倦这个临时增加花瓶角色,还是选能弹奏重要配乐自己。
练习需要时间,贺霜也没工夫再去找
可能是知道自己能做好吧。他有这样自信。既然答应,就会表演圆满,不会拖任何人后腿。
吵吵闹闹间,很突然,传来很重下乐器声。
是钢琴。
虞倦抬起头,循声看去。
钢琴边站个人,虞倦不认识,只听他说:“才知道,要和虞倦同台演出。”
倦试图说服自己,但是生活中与周辉月相关事太多,每天起床洗漱,低头刷牙,脖子上挂着吊坠会从衣服里滑出,他只好重新塞进去,又不得不再重温次周辉月说话。
在块吃饭时候,舍友们也会问起周辉月,不外乎两人恋爱故事,虞倦不胜其烦,大多装忽然失聪,偶尔也会回几句在不愚山夏天发生事。
舍友们主要是羡慕嫉妒恨,他们俩竟然能去山里避暑度假谈恋爱,至于虞倦说为养病事实被他们选择性忽略。
虞倦想否认不是谈恋爱,又不能自相矛盾,只好继续装作没听见。他想,上大学果然是件很磨炼人事,比如现在,他耐心已经是高中时数倍。
终于,迎新大会两天前,舞台剧要进行最后次实地排练,全员都要到场,连次没来过白非都不得不出现。
陈闲站在虞倦旁边,骂句:“白非发什疯!”
虞倦才知道这是谁。
虽然外面漫天谣言,但虞倦压根没搭理过白非这个人。所以连他脸也没见过。
白非露出个抱歉神情,语气却很势在必得:“对不起,不能和这样人同台演出。”
在知道虞倦也会参演舞台剧后,白非就有这个念头。
舞台剧是压轴节目,阵仗很大,最后个节目是全体新生校歌大合唱,没有必要排练,所以最后场地上剩只有舞台剧剧组成员和些看热闹同学。
虞倦先是帮忙布置布景,边化妆,边帮贺霜参谋灯光位置。
切准备就绪。即使面对空荡荡座位,站在台上大多数人还是有些紧张。
舞台角摆架钢琴,是贺霜费尽心思借来,只等着最后幕,伴随着灯光、鲜花与跳舞男女主,奏起爱乐歌。
虞倦换戏服,看着自己上场时机,内心其实并不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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