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月问:
虞淮有些心虚地说:“但也没做成。而且虞倦去荒山野岭照顾周辉月两个人,雪中送炭,他心中清楚,否则回来就该上门说这门婚事不算数。”
虞钊想想,现在谈论婚事还早,但有必要试探下,于是说:“等周辉月回来,你约他出来,大家见面,也看看他是什态度。”
虞淮不由想起和周辉月两次见面,心理阴影很大,他不自在地打个哆嗦,推辞道:“爸,这种婚姻大事,找他不定有用,你身为长辈,才好和他谈论这些。”
这说也是。
虞钊说:“那就找他,问他准备怎和虞倦结婚。”
虞倦和周辉月同时在白城消失事,自然瞒不过其他人。
周恒非常意外,这个紧要关头人怎能不在,于是发很大火。周辉月敷衍地给他个借口,说是有事要做,也暗示周恒拿出诚意。
周恒以己度人,不觉得周辉月毫无进取之心,大概率只是在以这样方式逼迫自己,早日将股份转到周辉月名下。
而另边,虞钊也得到消息。
他叫来虞淮,商讨周辉月和虞倦事。
言语间已经把虞倦当做待价而沽商品。
虞钊志得意满地想,最值钱果然还是人。他哥哥用性命给自己换来大笔财产,而他孩子也将为自己填补事业上缺漏。
*
接下来几天里,周辉月租辆车,没什计划和安排,虞倦对什地方有兴趣,就开车去哪。也有半天时间,周辉月载着虞倦,漫无目地行驶在无人公路上,每公里风景都是不同。
出市区,外面不那吵,虞倦想吹会儿风,说:“开窗。”
对虞钊而言,周辉月越在乎虞倦越好,代表他能从周辉月手中得到东西越多。
虞淮也在旁出谋划策。他想把虞倦当做胜过那个私生子筹码,对之前发生事只字未提,反而再强调,虞倦对路水城感情很深,对自己这个哥哥也非常在意。
虞钊平日很忙,很少见虞倦。但每次家庭聚餐,那个可怜虫确围着他们家三口转,很想得到他们关心。所以也没怀疑虞淮这话里真假。
不过在起这个念头后,虞钊问:“当初出事之后,你妈急着要给虞倦找新结婚对象,实在是太短视。闹得那大,人人皆知,最近还有人揶揄,说周辉月要是继承周家,不知道会不会对们虞家心怀芥蒂。”
虞钊贯擅长推锅和抢功。譬如他根本没想养虞倦,是路水城想要把人留下来,后来靠虞倦娃娃亲,得到周家照顾,又变成自己深谋远虑。而周辉月车祸后,虽然是路水城先提出想解除婚约,把虞倦卖个好价钱,但虞钊也是同意。现在境况不同,短视人就只有路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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