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没想,把抓住霍明钧手,感觉自己在这刻抖尽平生所有机灵:“别摸,还没
谢观再直男,再后知后觉,毕竟不是傻子。
霍明钧为他做多少,种种言行,他都记在心里。朋友之间,对人再好也要有个限度,这种为他句话就更改行程、近乎无条件纵容,明显已经越界。
可谢观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愤怒,或者厌恶,甚至根本没在性向问题上投入多少注意力,他只是被“他是不是喜欢”这个猜测震懵,整个人沉浸在巨大茫然和不敢置信中。但这并不是种负面情绪,其中甚至还藏着几分“原来如此”明悟,以及点点类似水到渠成尘埃落定之感。
他心如死灰地想:“能怎办,也很绝望啊……”
他脸恍惚地走回卧室,本来睡就晚,被刺激大发之后更睡不着。快天亮时才朦朦胧胧地睡两个小时,早晨顶着俩大黑眼圈下楼吃早饭。
而不巧节目前夕突发急性阑尾炎,刚送进医院手术。这节目对嘉宾厨艺有定要求,西红柿炒鸡蛋这种基础水平糊弄不过去。公司男艺人里会做饭不多,厨艺出挑更少,好在还有谢观这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他明晚要参加个慈善晚宴,这才是这次回来重头戏,本应养精蓄锐准备造型,然而林瑶都找到他头上,谢观也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下来。
晚上回去跟霍明钧说起这事,霍明钧停下敲键盘动作,问:“红场晚宴?主办方是泰合孙家?”
谢观不知道“泰合孙家”是什,前面倒是听明白:“是,红场慈善晚宴。”
“那好办,”霍明钧悠然地重新开始打字,边说,“正好明晚也要过去,你录完节目直接到公司找,衣服和造型师都在这边准备。”
“你也去?”谢观疑惑道:“之前怎没听你说过?”
霍明钧被他那颓丧样子惊到,过来捧着脸仔细看看:“怎?没睡好还是喝高难受?”
谢观满腹心事,看见他就想叹气,冷不丁被霍明钧碰,顿时反应过度,下意识地往后缩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霍明钧手僵在半空中。
谢观清楚地看见他眼底闪过丝愕然,不敢置信神情仿佛在他平静表情上划开个汩汩流血小伤口。
谢观心尖抽,像被看不见小针扎下。
霍明钧:“刚决定。”
谢观:“……”
他底气不足地说:“明钧,你真很有做昏君潜质……”
谢观本以为他会放两句嘴炮轰掉自己“自作多情”,可霍明钧居然没否认,只是深深地看他眼。
这眼无声而惊心动魄,炸开大团缥缈疑惑和隐约不安,那种熟悉心脏蜷缩感觉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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