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宝琴叹口气,再劝,“公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向小辈说说,顶多算是让他们孝敬你,又有什关系呢?”
外头有佣人上来敲门,说是有几位客人要同老爷说话,顾升全声呵斥,瞬间没声。
只是那张纸,还是牢牢攥在掌心里,不敢放松丝毫。
这张纸是顾宁远送过来,信封上几个字还是他亲手写上去。
里面只是详述顾鸿在近几年来沉迷赌博,输光钱财,又不肯卖车卖房丢面子,偷偷拿公司股份出去抵,抵着抵着,公司股份去七七八八,叫赌场那帮人拿住把柄,出去钱越来越多,却没有点股份回来。
而顾宁远呢,他自述自己是个好晚辈,花大价钱把股份买回来,顺手印张现在公司持股人表格,里面少两个人,个顾鸿,个顾升全。
顾升全气差点口气没喘上来。
细钻研着家里每个人,每步都小心谨慎,才从个连家门都进不女人爬到现在位置。
才开始是为爱情,后来呢,爱情没有,就为把钱抓在手里。
就像现在,她再怎害怕,也不会把这件事在现在这种场合,大庭广众之下,顾升全耳朵里说出真相。而是另寻个理由,把顾升全骗到楼上,关房门,才把信纸给递出去。
“公公,有样重要东西,得交给您定夺。”
顾升全还泛着酒意,训斥岳宝琴句,“有什事!今天日子,都缺席,下面还有什意思。”才伸出干瘦手,把把信纸拽过去。
偌大家业,至高权利,美好未来,瞬间全都化成泡影。
岳宝琴等顾升全稍微冷静下来才敢凑过去,她这时候已经完全冷静,顾家股份本就没有她份,她要着急,确实应该,可实际干系不大。
她装作满脸忧心,犹犹豫豫地劝,“公公,要不要咱们先打个电话给顾宁远,先探探他口风,听他怎说?”
说是这样说,其实就是现在贴上去死皮赖脸求情,说亲戚情分。
顾升全才把顾宁远踩在脚底下,以为顾家全是自己,这时候再让他贴上去,实在是颇为为难。
岳宝琴在内心讥讽地想,要是被在座各位知道这件事,莫不说缺个是你,估计连个人也留不住。
不到刻钟,顾升全酒全醒,完完全全地清醒过来,个激灵。
他年纪大,原本已经能算得上喜怒不形于色,可最近喜事太多,叫他忍这多年功力有所下降,此时完全压抑不住怒火。
“畜生!畜生!”
这两声也不知道是骂谁,岳宝琴只听得声巨响,顾升全脚踢到红木桌子上,没踢倒桌子,自己倒后退几步,气要命,又把桌子上东西全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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