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希才回到家。他带着帮兄弟逃礼堂布置任务,最终还是被班主任查人数时候逮到,迫不得已留下来躲干许多活。
顾宁远饶有兴味地笑笑,把碗筷放下来,又问:“钢琴吗?倒是很好,你们校庆是什时候,能让家长去吗?”
顾无双来精神,“可以可以!就是两天后!”
顾宁远点点头,把沈约手拨开,眉毛微挑,“要去独奏也不告诉,这怎能让哥哥看得出你最近水平呢?毕竟用心教你,你有没有用心学?”
“有什好看,你不是说弹得不好吗……”沈约有气无力地回答,忽然像是想起什,又恢复些力气,“你不是很忙吗?不会有时间吧!”
“谁说你弹得不好?”顾宁远贴近些,语气肯定,“有时间,才出趟差,抽出个晚上看你表演还是没问题。”
知道还以为在逼你吃吃屎。”
沈约偏过头,哼声,最后还是乖顺地吐出那大半颗糖来。
等到饭桌上,顾无双照例是有很多话,可顾宁远在,他总有些敬畏,又有些怕,并不敢太放肆。倒是沈约先挑起话题,问:“哥,这次去地方怎样,好玩吗?”
这是传统惯例,也许是由于小时候充当沈约眼睛当惯,顾宁远去什地方,回来第件事便是同沈约说说。顾宁远原来语言表述能力不佳,可这些年来勤学多用,总算是能够生动形象地描述外头景象。即使是工作之余看过些景观,也够让顾无双好奇地睁大眼睛,听都忘吃饭。
顾宁远说:“时间紧迫,只是让助理带些当地特产,无双你过会带些回去。”
沈约恰好吃完饭,小白喵声跳到他身上,沈约撇撇嘴,耍小脾气似得扭过头。
可转身,沈约脸上便露出个抑制不住欢喜笑来。
他本来就是想让顾宁远来看自己,可偏偏是钢琴独奏,这样项目由自己说总不太好意思,只好绕个圈子,从顾无双嘴里说出来。
沈约心里想,这大约是校庆这件他本不愿意做事唯价值,但叫他开心不行。
……
顾无双眼睛亮,拼命点头,整个人渐渐活泼起来。
说完这些,顾宁远又想起吃饭前说事,随口问道:“不是说校庆吗?你们都有什事吗?”
沈约浓密纤长睫毛颤颤,阴影遮住大半个眼睛,不慌不忙道:“没什,就是些琐碎事……”
可他还没说完,顾无双慌张地咽下嘴里饭菜,急急忙忙地抢答:“是去唱大合唱,小叔要去钢琴独奏,老师特别要他去,可厉害!”
沈约仿佛没料到他嘴这快,无力地扶住额头,谁也瞧不见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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