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这样想着,喝酒多,脑子晕晕沉沉,和周围人打个招呼,“要是顾宁远醒,千万记得把叫起来。”便直接昏睡在酒店大床上。
天近黄昏。
顾淮被门外阵阵敲门声吵醒,他问几遍,没有人答应。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只好亲自爬起来开门。
他看到外面天色,日落西沉,已经到约定时候,满心里都是欢喜和得意。
门打开,顾淮看到眼前人,原本还有些迷糊大脑瞬间清醒,吓得往后退几步。
“这样便好,们齐心协力,最起码得先得到那侄子授权,否则还说们几个长辈趁火打劫,外头话可就不好听。”
十几个人齐步走到楼上,先同陈伯表达番叹息痛恨之情,又假模假样地问顾宁远现在情景,得到医生明确拒绝探视意见后,正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陈伯却提出个好建议,说是在外面不远处酒店已经订好房间,让大家可以暂且去那里歇歇,好等着顾宁远醒来,再做具体安排。
顾淮长长叹声,“实在是不该在这时候还说这样事,但这大个公司在等着他,到时候……”
说到底,他还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理由。
“怎可能!不可能!”顾淮猛摇头,难以置信。
顾宁远换身干净挺拔衣服,从头到尾打理番,看起来轻轻松松,没有丝毫遭遇意外痕迹。
顾宁远上前两步,看眼酒店内部环境,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堆酒瓶上,漫不经心道:“看起来四叔对安排这个房间还算满意?酒应当符合你心意,喝不少。”
顾淮脸皮涨得通红,他喝过酒睡下午,才起床又受到惊吓,这些话过耳朵只当做听不见。
“你到底,你到
陈伯表情冷,动作还是恭恭敬敬地,带着十几个人向着早已安排好地方去。
柳妈在窗户边看着他们,心里怒火冲天,嘲讽道:“看着他们来时候,溜黑车,哭丧着脸,就差在车头别着朵白纸花。这幅嘴脸,倒是糟践太太在时候请他们吃那多顿饭。”
十几个人到房间,又商量轮,打算若是等到黄昏,顾宁远还不醒,只好在东临市报纸上登稿。即使是顾家股价到时候略有下跌,也比现在玩好。
再来便是大家同畅想番美好未来。顾淮忍不住同几个藏不住心里年轻人喝些酒。他是高兴过头,心里恨许多年。他辛辛苦苦活这多年,从父亲,到兄弟,最后还有侄子,白白辜负这多年青春。
不过他又想,男人嘛,这个年纪算什,才只不过五十岁。他以后有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有权有钱,活到上百岁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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