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问题吗?”
温长卿犹疑片刻,最终沉吟道:“当年他在本派时,还是个只有表面工夫愣头青,然而如今再见他,却觉得此人邪气甚重。”
“而且你看他行事,不用致死毒药,只叫人身体虚弱,明摆着是要羞辱纯钧派,却非有意要害哪个人——这手笔们太熟悉,除他没有别人。”
“若非你及时救场,又给解毒方子,纯钧派今年恐怕要在论剑大会上栽个大跟头。”他感叹道,“只可惜咱们半途被人捉,否则这会儿早该回越影山,好生答谢你番。”
“不用谢,”闻衡摇摇头,“应该。”
温长卿下意识想问“什应该”,看闻衡垂眸沉思侧脸,忽然悟他未竟之意。
既然薛青澜是因为他才屡屡针对纯钧派,那如今收拾烂摊子做人情还旧债,也是他应该应分之事。
温长卿本来还为闻衡闯狱救人而深受感动,认定他是个重情重义好孩子,此刻却感觉这“同门情谊”索然无味,他这个师兄不过是讲故事工具,闻衡和薛青澜分明才是铁打兄弟情深。
“对,还有件事。”温长卿突然想起来,凑到闻衡附近,压低声音道,“论剑大会结束当晚,在褚家剑派见到个人。”
闻衡:“谁?”
“李直。”温长卿道,“就是那个跟你斗殴,被逐出纯钧派记名弟子。那日见他,他似乎已经做褚家内门弟子。”
闻衡仔细回想片刻,才想起当年那段往事,他记得李直似乎是褚家外门弟子,但既然被送来纯钧派,就说明天赋资质平平,不够格被褚家剑派收入内门。而且他后来被赶出纯钧派,也算是桩耻辱,没想到李直回到司幽山后,竟还能成为内门弟子,这其中情由,倒令人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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