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不敢再起坏心思,他忙凑近纪寻,找个合适角度将他半抱起来,不知所措哄着:“别哭,想不起来也没事,没事,可以慢慢来。”
纪寻得安慰,才睁开眼睛,眼泪开水闸样哗啦啦流出来,他抬手搂住江酩腰,把眼泪蹭到江酩衣服上,哽咽着说:“那老公,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纪寻躲着他目光,张张嘴,又闭上。
“”
“”
“老公?”
他还是软着声音叫声,而后难为情闭眼躲开这人目光。
酩执起纪寻右手,给他看无名指戒指:“这是们婚戒,也有只,们是对。”
纪寻盯着自己手上戒指看看,又盯着江酩手上戒指看看,努力回想着与之有关记忆,竟然是片空白,他有些害怕。
为什连这重要事情,他都想不起来?
江酩似乎看出他焦虑,便问:“还是丝毫印象都没有吗?”
纪寻无助摇摇头,道:“看着你,是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其他事情,点都想不起来。”
江酩原先小心思被这声搅乱,负罪感下噌上升。
他这是在干嘛?在欺负个受伤什都不知道Omega。
这样做除卑鄙这个词外,他再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现在自己。
难为情过后纪寻发现自己还是什都记不得,忍不住伤心起来,他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睫毛不断颤着,忍着汹涌眼泪。
江酩自责好会儿,回过神来才发觉Omega哭,泪水偷偷从闭着眼睛缝里跑出来,打湿他耳边头发。
眼前江酩,和他记忆深处某个人面容,似乎是可以重合,因此,纪寻本能相信这个男人每句话,为他难过而难过,为他着急而着急。
他没有记忆,就仿佛没有自,所有情感就都牵连到这个自称是他爱人人身上。
江酩见他是真又傻又糊涂,便恶劣道:“你要不,试试叫声老公?”
纪寻闻言,脸下红成个小苹果。
“你别不好意思啊,你以前也总是这样叫,想着你叫声,说不定能激起点回忆呢?”江酩解释得头头是道,说得他自己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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