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把药都吐出来了。”忠叔在电话里有些急地说:“他身上的伤没好全,我们也不敢真用力按,结果纪先生自己挣扎着磕到了头。”
江酩嘴硬道:“不肯吃药就给他打针!喂几片安眠药就能消停了。阿维也没有对策吗?”
“可纪先生哭了,缩在墙角一个人流眼泪,呢喃着说要找你,这,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啊。”
“”
江酩只能让步:“你把手机给纪寻,我跟他说两句。”
管家连忙照办,不一会儿,一个带着哭腔的软绵绵的声音就传入了江酩的耳朵里:
“老公你,你在哪呀?”
江酩方才的硬气与无情,被这一记棉花拳轻而易举地击垮了。
他的石头心顷刻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