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纪寻说:“哪个开心人会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吹冷风
他惯性想侧身去抱老公,却发现身边位置是空。
他猛然起身开床头灯,光着脚跑下床,在二楼找圈都没见到江酩人影,又跑上三楼,才看见江酩站在宽敞阳台上抽烟。
纪寻看见他身上穿着还是薄薄睡衣,没有出声惊扰,而是跑回卧室找条小毛毯而后再跑上来。
江酩个人子站在冷风里抽烟清醒,忽然察觉到身后暖,张小毯子已经盖在他身上,纪寻在背后环腰抱住他问:“你怎不睡觉?”
江酩连忙把手里烟灭扔到边,又挥手让烟味散得快些,而后才牵着纪寻往屋里走。
江酩沉着脸问句:“稳妥吗?”
“您放心。”庄驿说:“纪先生会很安全。”
纪寻原本窝在江酩怀里压惊,听这话又抬起头与庄驿说声谢谢。
他只知道,坏人被赶走。
是虚惊场。
今天这闹,他脑子里乱得很,非得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下,他也极少抽烟,只有压力大或者心中有事无处排解时,才会碰那两根。
他是个alpha,身体强壮得很,怎折腾也不会有事,但是纪寻不样。
他甚至都怕烟味把人给呛到。
拉近屋里后又把自己身上毛毯披到Omega身上,然后就要拉着他回卧室,纪寻却不肯,他站在原地不动,把江酩拉住问:“老公你不开心对不对?”
江酩说:“没有不开心”
可老公从刚开始就直紧紧抱着他,勒得他胳膊都疼。
“别怕别怕。”纪寻又反过来安慰他:“坏人被赶走。”
江酩握住纪寻手贴在自己胸口,他是真怕,即使已经做好纪寻迟早要离开自己心理准备,但当这切差点真发生时,他本能反应还是去阻止扼杀这种苗头,他远没有自己设想那大方洒脱,纪寻已经在他心里占个最重要位置,把他夺走就相当于是割掉块心头肉,对江酩而言,这是锥心刺骨痛,是彻夜难安怕。
回去之后,纪寻把小猫抱回猫窝,蹲在地上给它盖上小毯子,边摸着小猫耳朵边出神,直到江酩调好水温叫他去洗澡时,他才从应声,从地上站起来,站直瞬间,眼前有些晕,看东西也花花,不过小会儿就好,他猜想定是刚才那个人拿闪光灯照他眼睛所以才会这样,他揉揉眼睛,不以为然,跑上楼洗澡。
晚上睡觉时,却做起噩梦,梦里不断出现那个亮眼灯光,闪得他头晕眼花,耳边不断轰鸣着杂音,终于被吓醒后,身上已经出层薄薄冷汗,他没有多少害怕情绪,只是觉得有什地方空块,心中空荡荡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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