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到扇门前,就要伸手去开,江酩及时制住他手道:“你无非就是为钱,要多少?”
他对江家财产丝毫兴趣也无,唯独母亲住过那栋房子,那里面装着他对母亲思念与回忆,他不能让,也定要得到手。
他原以为江易山对母亲该有丝愧疚,原来还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好。
江樵没有执着于开那扇门,张口开价:“要你花个亿把这栋房子买回去。”
那处房子地价和规格,市场价最高500万。
下来,他和江樵毕竟是同父异母兄弟,样貌上是有三分相似,底下人估计是看出这点,才没敢下重手拦,要不然江樵绝对上不顶楼。
江酩生怕吵到在卧室里睡觉小寻,只能压着怒意低声与保安道:“愣着干什?什人都敢放进来?!赶出去!”
保安得指令便敢下手,扯着江樵手臂就要把他带走,江樵不急反笑,指着江酩骂道:“你今天把赶出去,明天就让人把你妈住过那个屋子改成垃圾场!!!”
江酩立即抬手制止保安动作,走近几步阴深深地问:“你说什?”
“父亲立遗嘱,江家所有房产都是,包括你母亲住过那个破房子!有处置它权力,你要不要跟谈谈,关于你母亲住过旧宅,是要改成垃圾场好呢还是直接拆呢?”
江酩这才明白他如意算盘,他反问江樵:“你这是,变相地让帮你还江家那些债啊?”他抬手理理江樵皱掉领子,阴深深地笑道:“个亿,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真以为,不能用别手段把那栋房子拿到手啊?”
江樵打开江酩手道:“知道你有能耐,但不会给你周旋时间,今天你不给钱,明天就让人上门拆房子,先把那些破画破照片烧,然后再把种那些兰花全摔!全部拿垃圾填上!说得出做得到,你再有能耐,
话音刚落,江樵就被江酩拳打歪脸,嘴角划出线血。
他咧着沾血牙齿笑:“你怕?!哈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怕啊江酩!”
江酩握成拳双手微微发颤,但面上还保持着冷静,他让保安和秘书都出办公室,而后冷声道:“你要跟谈判,那换个地方。”
“就要在这和你谈!”
江樵松松被保安拽疼肩膀,抬手擦掉嘴角血,端起副巡视架子绕着江酩办公室走圈,语气怪异夸:“真看不出来啊弟弟,你说你在家里装得老老实实跟个缩头乌龟样,想不到在背后却搞这大个公司啊,这骗骗好几年呢,你也真能忍得住啊?这年利润得有好几个亿吧?就说呢,你哪来钱来搞江氏呢?原来是闷声干大事,哦不,是闷声捅刀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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