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重要件事,也不知道要进去关多久。”江酩看着庄驿认真地嘱咐道:“你每月,记得带上捧新鲜兰花,放到母亲墓前,她喜欢花,这多年每月都会送捧新鲜过去,从没断过,只是要是真进去,恐怕有心无力,只能拜托你。”
庄驿自然明白这份嘱托有多重,他喉咙堵得难受,还是点头,答应道:“定不会忘。江先生。”
“好。”江酩笑笑道:“虽然很早就没有家,但是幸在认识你们,忠叔啊总是唠叨,出发点却都是为好,小驿,把你当弟弟看待,你们对于,比那些所谓亲人还要重要百倍。”
庄驿还是抓起钢笔,边写,边难过:“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大义灭亲。”
这句倒是把江酩给逗乐。
梁维,江酩哭笑不得,及时把人叫住。
“让你写,你就写。”江酩靠在办公椅上,轻叹口气:“这事儿,本来就缺德,本来就不对,小寻要找算账也预料到,今天这关总是要过,你们也知道,他身体弱,你们又把这事儿做得不留痕迹,他执意要让进去关几年,肯定大费周章地去收集证据,不会轻易罢休,这中间多费工夫啊?万他累病怎办?累病,心疼。”他拿过钢笔,重新塞进庄驿手里:“有这张纸,他能省下不少事儿。既然他想要证据,就给他。所有罪行都承认。你们呢,只是拿钱办事,这些事个人认就完,你们不会有事,还是过着原来日子。”
“江先生!”庄驿急得都想打江酩顿,好把他打醒!
“怕什?进去呆个几年而已,还年轻,经得起折腾。”江酩说:“和合伙几个兄弟也都是信得过,公司交给他们管也能放心,兰墅这里,有忠叔在,其他地方倒是没关系,但是顶楼花,要记得每天浇水,温室温度要控制好,兰花娇弱,稍有不慎,就得出问题。”
旁默不作声忠叔颤颤巍巍应声是,他是知道江酩,决定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原先颇为沉重氛围也轻松些。
庄驿轻描淡写地写完事情经过后,帮弟兄不情不愿画押签字。
江酩这才拿到份有法律效力指认书。
他又将自己手上现有证据同这张纸起装进文件袋里,而后
“奶球在纪家被两只大狗吓得不轻,所以上次起抱回来,毕竟是送东西,也怕小寻看烦心,家里有人会养猫吧?”
群糙汉子摇摇头,这真没人会养。
其中个举手说:“老家养猪。”
江酩:“”
“算,要不还是给小寻送回去吧。不知道他恢复记忆后还喜不喜欢送小猫,姑且抱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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