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老老实实地蹲在景砚身旁,也没安分会,会用袖子帮景砚擦汗,会又要从早就从井里吊上来水桶里打水喂他,还时不时要抱怨太清宫太阴森可怕,野草长得比自己还要高。
景砚斜倚在游廊立柱边,上头涂着朱漆斑驳脱落,已经看不出原来描绘什图景,却衬得景砚眉眼如画般好看。
乔玉托着下巴,仰着头,圆圆眼睛里只有个景砚。他知道太子是难过,可却没有表现出来,不想同别人说。那没有关系,乔玉也不会说出来,他自认是个贴心小侍读,不会做违背太子心意事。他直是个直性子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现在他也没有别什能做,只能,只能这样陪着太子,让对方知道,他不是个人。
而乔玉扭过头去看花时,景砚微冷目光落在他身上。乔玉有小动物似敏感天性,似乎感应到什,疑惑地转过头,却瞧见景砚依旧在修理木器,没有发觉。
,那,要小老虎,好不好?”
景砚眯眯眼,继续磨着木料边角,“不喜欢小兔子吗?”
乔玉皱着眉头,像是对待什要紧事般深思熟虑,才道:“,瞧只有女孩子才在衣服上绣小兔子什花样,男孩子要勇猛威武些,怎能要兔子呢?”
景砚偏过头,仔仔细细打量乔玉几眼。
他现在眼睛红肿,皮肤雪白,又团孩子气天真,比哪个女孩子都像小兔子,哪有什勇猛威武老虎模样。
日上中天,已是午后,太清宫门前熙熙囔囔地传来声响,是典给署人到。
太清宫门前由两队禁卫军轮流把守巡逻,为首那个先将包裹从里到外检查三遍,才又派个小侍卫,去请另个掌管钥匙统领,两把拼凑在起才是打开小门钥匙。而正门则是由三重铁门浇铸而成,据说从第位被关押在这里皇子开始,已经二百余年未曾打开过,年月长,连门下都生青苔藤蔓。
当年大周太祖有言,此门绝不为曾
景砚心中动,点点头。
可等乔玉真称心如意,他却缩起脑袋,戳下景砚胳膊,小心翼翼地问道:“雕小老虎会不会比小兔子要费心些?要是那样,就,就不要小老虎,小兔子就可以。其实,小兔子不要也,也没关系。”
话说到最后,音调越来越低,越来越舍不得,若不是景砚离得近,都听不清楚。
乔玉是怕太子累着,心里想,自己不用小兔子小老虎,也会乖乖地陪着,点乱子都不会出。
他脸就如同明镜般映照着内心想法,景砚眼便看透,拍下他脑袋,就像是逗着什得趣小玩意样哄弄着乔玉,“没什好费心,等着你小老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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