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得侍卫许可,欢欢喜喜地去,御膳房满是人,乔玉来迟,都挤不进去,只好站在御膳房外,吹着冷风,又忽然想到称心屋子就在不远地方,就朝那边去。
旁人只能住在偏殿分屋子,而称心却又个小四合院,相当于个小宫殿。这屋子是元德帝赏,只有位高得宠太监才有,宫里除梁长喜和称心,谁也没这个脸面。
乔玉来这里很熟,看门小太监瞧见他就恭敬地喊着哥哥,引着他进里屋。
称心屋子里昏昏暗暗,似乎只点盏灯。
乔玉敲好会门,才传来称心声音。
翼翼地问道:“那是,这算平局吧?”
景砚望着他偷着开心笑容,没忍住又去逗他,“算平局。原先打算要是小玉输,就把杏仁玫瑰膏当成安慰你礼物送给你,现在想来大概是不必,们人半正好。”
乔玉要哭。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除夕也搭进去。
景砚将他塞进被子里,除夕也顺势落地,甩甩长尾巴,跳过窗台逃跑。最后乔玉也只吃到半块杏仁玫瑰膏,倒不是景砚贪这点吃,只是乔玉脾胃弱,怕受不这碗冰。
吃饭时候窗户是大开,景砚偏头就能看到不远处还长两棵枇杷树,他们俩人种棵,高矮,乔玉是矮,景砚是高。
“进来。”
他音调很低,又有些哑,只披件薄衫,倚在床头,身后帷帐是紧掩着。称心仰着头,眉眼下片青黑,似乎是累极。
屋子里有股奇怪腥檀味,乔玉闻不出是什,皱皱鼻子,问句。
称心脊背骤然绷紧,好半响才模糊地解释句,“大概,大概是下面送上来什新鲜花儿,要摆在御书房,样子长得好看,不太好闻,给退下去。”
乔玉本能地相信他,朝床这边走过来,笑着道:“怎会有味道那
那是六年前。乔玉偷偷吃枇杷埋下核,如今已经长出来。乔玉是个急性子,恨不得天浇八遍水,景砚总十分担心来年春天长不出树苗,乔玉又要哭唧唧地难过许久,便又在相隔不远处埋颗枇杷核。没料到到来年,两颗种子都发芽。
乔玉种下那棵,或许是因为浇水太多,或许是生下来就有所不足,长得十分缓慢,
它们相生相依,大小,就如同景砚和乔玉,不能分离。
乔玉年年都期盼枇杷树早日结出果实,如今心灰意冷,大概也知道是不能,不过对于自己亲手种出来树,还是喜欢得多。
吃完饭,乔玉同景砚抬头望会天河,得外头消息,说是陛下明日生辰,今天有赏,阖宫都可以去御膳房领份红枣糕,算是给所有人都沾沾喜气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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