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上,他想起陈小将军递给自己那封密信,是陈桑亲自写。他言道,殿下样样皆好,只是身边多余个人,被那人迷惑心智,怕是不能成就大业。萧十四只忠于陈皇后,忠于太子,本不欲理会陈桑,将信纸都烧,此时却不由地心中动,觉得不妨与陈桑商讨番。
毕竟,总这样下去是不行。
萧十四眼里闪过抹狠色,回忆起信纸写接头地方。
到第二日,景砚借着是自己加冠礼,要亲自视察,整顿宫中内务,捉出几个在背后嚼舌根,重重地处罚,此生再无出头之日,也算是杀鸡儆猴,接下来段时间,宫中人怕是不敢再多嘴句。
景砚并不在意元德帝知道自己在乎乔玉,他很明白,元德帝暂时不可能同自己翻脸,也不会动乔玉。
对你好?”
乔玉用胳膊挡住上面半边脸,眼泪很快就浸透不算轻薄衣袖,他哭得厉害,哽咽到几近说不出话,“想好久,好久好久,也舍不得,舍不得阿慈不对好。都想好,要是真是那样,就搬出寝宫,住到外头,和他们吃样饭,睡同样房间,让外人无话可说。等到晚上,晚上再偷偷摸摸地进来,桌子上要准备很多很多好吃,吃好再钻到殿下床上,第二天早晨天不亮,他们都没起来,再回去。”
他想很多,贪心要命,既舍不得景砚被人说风言风语,又舍不得同他阿慈分开,真不再亲近,最后割舍许多,才想出这个勉强能算作两全其美法子。
景砚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拨开胳膊,望着乔玉通红眼睛,轻轻摇摇头,他后悔,不该这逗弄小玉。
明知道那个小傻瓜会当真。
至于以后,景砚立在昏暗灯光下,低眉敛目,无人能看得清他脸上神色。
他冷静且漫不经心地想,没有以后。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便到景砚加冠日子,庆典地方设在登鹿台,台阶
他敛敛面上笑,不再多说其他,只是认真而郑重地承诺,“无论如何,你想都不会发生。这大这个人,就护个你还护不住,也太过没用。”
乔玉抽噎着反驳,瞪着比兔子还红眼睛,“殿下才没有没用,你不许瞎说。”
景砚忍不住低下头,用唇角微微贴他乔玉长发,怎就,就这可爱,这讨人心软。
他同乔玉说太多话,被对方美色所惑,竟忘今日是萧十四来仙林宫禀告日子。萧十四习武多年,耳聪目明,即使仙林宫书房特意隔音,也挡不住他刻意偷听,里头乔玉与景砚两个人对话从头到尾全都听全。
萧十四捏紧拳头,怒火翻涌,还是忍住,望眼天色,朝大明殿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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