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生为数不多失态,全都用在乔玉身上,以至于完全不能反应,直到乔玉又说那句。
景砚喉咙全哑,他似乎是想说什话,开头却没能说出来,只得清清嗓子,语调又急促又甜蜜,满是迫不及待,可千言万语似乎全化成句叹息,“嗯?傻玉……只是,只是时欢喜得过头,连反应会时间也不能给吗?”
乔玉低着头,半阖着眼,不敢抬头直面这个生死判决,却被景砚强硬地抬起下巴,被逼着抬起来,眼眸里只倒映着个景砚,听得他心上人字句道:“身边位子,从来就是你,太子妃也好,恋人也罢,生前死后,全都是你,也只是你。只是你傻,直不知道罢。”
说起来不过是瞬,却能叫乔玉由死至生,他都能听见自己心底开花声音。
他怔怔,因为太过欢喜,连话都不会说。
半支起窗扇被夜风推开,撞到墙上,乔玉方才如梦初醒,不再想着下午,而是回到现在,他在片刻间得不到回应,本来就胆小害怕,现在已经撑不住,声音颤颤,“是,是不行吗?不能当太子妃吗?”
他从来便是喜欢就去向景砚讨要,没什得不到,这是头回,也是最重要回。
其实是景砚听乔玉那话,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样体验,却丢在乔玉身上。
乔玉含着眼泪问自己是不是去大选时候,景砚猜想,他可能是听什风言风语,以为自己不能只陪伴他,才委屈伤心,正打算同他说明真相,再哄哄,叫他别再难过。
景砚本可以拿太子妃这件事欺骗乔玉,迫使小傻子明白自己心意,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景砚不会。
景砚倒是完全明白过来,他不急着问乔玉为什,满心满眼都是想把乔玉全吃下去,即使现在不能吃,也要仔细尝尝,将甜味尝个彻底。
他伸手把乔玉整个人揽在怀里,手掌炙热,步步将在他身下略显单薄乔玉逼到窗前软榻上。乔玉软软地平躺在上头,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只见团影子欺身压过来,个潮湿东西贴在自己耳垂上,“刚刚不是讲很好听,现在怎不说?”
是景砚舌头。
乔玉整张脸烧通红,只觉得自己大约是灵魂离体,不知今夕何夕。
景砚忍许久,现在终于不必再忍耐,顺着
他不舍得,也不愿意拿这些计谋去逼迫乔玉。
这是景砚这辈子唯用真心对待人,乔玉心他只想用自己真心去换。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乔玉那句,“想当殿下太子妃。”
这是乔玉表白。
景砚心都被揉皱,又酸又涩,里头紧紧包裹着个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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