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些活上万年天尊没有个是省油灯,个个深不可测,普通神仙敢这搞早就死透,但对他们来说把自己掰成八瓣可能也不算什难题。
迟莲完全是下意识捧场,讷讷地道:“原来如此,那还……挺省心。”
帝君:“……”
“就当你是高兴傻。”他无声地叹口气,指间夹起缕银发,淡淡地问,“头发是怎回事?”
迟莲根本没听清他在问什,用力地攥紧手中柔滑温凉锦缎,幻觉般心跳几乎要震聋他耳朵,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下,生怕这只是自己失心疯虚构出来场梦境。
事,个字也不会告诉他。”
迟莲无情地掸掉他手:“昙天塔前情,西海事,还是得告诉他,你先想想怎圆。”
趁着归珩思索工夫,迟莲开始着手准备重塑神魂前各项布置,试着召出保存在秘境中三才印与残魂,却突然发现玉佩那端毫无反应。
青玉莲花佩是帝君亲手所赠,他带在身边几千年,还是第次出现这种意外情况。迟莲心中陡然沉,头也不回地对归珩说“你等下”,旋即拨转莲花进入秘境……紧接着转身头撞进负手而立男人怀里。
刹那间迟莲犹如被人施定身咒,脑海里片空白,只是茫然地看着那个人,仿佛不认识般注视着那张熟悉面容,直到点凉意落在额头,将他从心神俱震惊怔之中点醒。
他在醋缸惟明错误引导下,度把“帝君”和“陛下”这两个人分得很开,甚至从人间到樗洲这路上都在想,倘若再见帝君,他该用什样态度去面对那位没有人间记忆,重回高天云端尊神;暌违经年,他在人间沾染身俗尘情丝,又该如何摆正自己身份,再像从前那样与帝君相处——
可是他面前人并不陌生,点也不。
他只要站在那里,迟莲就知道他是惟明,是帝君,不管他记不记得,不管分别多少年,从始
帝君单手稳稳地扶住他,以免他向后摔下去,指尖他脑门轻轻点:“回神。”
“怎,是不认得?”
“……”
他复活就像他陨落样突然,丝毫不给人反应时机。迟莲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完全被这突如其来重逢给打懵,胡乱抓着帝君衣袖,简直是语无伦次地问:“怎回事?为什……为什会这样,到底是哪步出问题?”
“没事,别慌,不算是‘出问题’。”帝君也没想到会把他吓成这样,下下地顺着他后背,温和地安抚道,“你是不是替养缕魂魄?先前封印在三才印中神魂感应到另半魂魄相召,便自动冲开封印苏醒过来,恰好秘境里灵气充裕,用小半日便融合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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