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珩心说你那应该不叫过分，叫出格还差不多，然而迫于迟莲*威，又不敢说实话，艰难地思索
片刻，最后道：“
觉得帝君还可以更过分
点，说不定迟莲就好这口呢。”
帝君：“？”
归珩怕再说下去迟早露馅，紧紧地闭住嘴，夹紧尾巴溜。
好在帝君本来也没指望从归珩那里挖出多少实情，隔日微服下界，秘密召见真正
心腹干将显真仙君。他离去这大半年间，显真直关注着天帝动作，向他详细叙说完内情之后，又提到三才印感应到他魂魄，自己循着指引来到人间，猜测是迟莲设法保存他缕残魂，便以方士身份收他为徒，等到迟莲入世，便将三才印托付给迟莲。
帝君和他说话不必绕弯子，直接问道：“依你看来，迟莲是用什
手段保住那缕残魂？”
尘灰壁画，逐渐清晰起来，只差最为关键部分，就是他离开天庭去往人间时，究竟用什手段，才能让缕残魂化为完整生人魂魄，得以进入尘世轮回。
归珩被迟莲多次威胁，面对帝君垂询，也只能含糊其辞：“问过，他只说是在外求访到法术，没说具体是什，但看他样子，猜也能猜到定付出不小代价。”
“那片沉在西海海底镜子似乎可以照出前生，您在当凡人时应该知道是怎回事，所以此后对他……呃，信任有加。再后面事就不知道，要不然您还是努力回想下，万就想起来呢？”
帝君：“……”
他捏捏鼻梁，尽量和缓地问：“镜子是什来头，查出来吗，如今放在何处？”
“帝君也看见他白发，想必您心中已有猜测，只欠实证。”显真道，“不知道详情，但逆转生死，重塑魂魄，必然要付出巨大代价。只说见到
归珩羞愧地道：“拿去玉清宫和青冥宫问过，都说不是他们东西。给长生天尊看过后，他说此物可能是上古混战时期打碎法器残片，所以直遗落在人间。由于它能强行把神仙拉进过往记忆之中，威力太强，天尊恐怕有人拿它生事，便将镜子封进太虚境中。”
太虚境是三十三重天上秘境，里面封印着自白玉京建立以来所有与时间相关法器，每开启次要耗费大量修为，防就是神仙随意窥看过去与未来、妄图篡改天命。帝君不久前刚进去过次，如今刚刚恢复法身，正是元气大伤之时，再来次恐怕力有不逮，只得作罢。
归珩觑着他脸色，斟酌着道：“迟莲对您赤胆忠心，绝无二话，帝君其实不用太执着于弄清他做什，只要您今后好好对他，就是对他最大安慰。”
帝君莫名其妙：“这话是怎说，在凡间时对他很过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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