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
记得
。都记得。”
容瑾松开他领子：“你要是敢对不起，不会放过你。”
“现在，赶紧睡吧。”
“好。”
“以后不许回来地这
晚。”
容瑾坐在床边，歪头看他：“你去
书房，是打算以后都和分房睡？”
顾如琢结巴：“不，不是。，只是怕阿瑾生气。”
容瑾面无表情：“你怕生气，为什还要这做？”
“和三公主真没有什关系，”顾如琢急切地解释，“只是
些官场上事情，才不得不见面，但不知道怎跟阿瑾解释……”
“那你为什不提前跟说？”容瑾打断他，“偷偷摸摸去见，不就是怕知道吗？你真没做什对不起事，你心虚什？”
“嗯。阿瑾，记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明明可以处理地更好，阿瑾也不是刨根究底人，可他面对容瑾总是方寸大乱，好像做什都不对。
他只能道歉：“阿瑾，对不起。”
容瑾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把揪住顾如琢领子，将他压在旁边柱子上：“顾如琢，你是不是忘你之前说过话。”
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再近点点，容瑾就能碰到顾如琢嘴唇。就算被压在柱子上，顾如琢也丝毫没有怒气，他眼睛很干净，带着点小心歉意和惶恐：“阿瑾，什话？”
容瑾看着顾如琢眼睛，轻声道：“你曾说过，若是负，就烈火焚心，生不如死。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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