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把那句话又重复遍:“顾如琢,如果是最坏情况,们很快就要死。所以这值得珍惜时候,们为什要这大煞风景地在这里辩论这些?”
又不是开辩论会
以后是不是就得自己梳头发,自己穿外衣,自己给自己刻簪子?
果然男人都是大骗子!只在没得手时候殷勤小意!难怪他对这好,合着在他心里,他压根还没得手呢!
顾如琢被容瑾问住。他懵会儿:“不,不会!不对,意思是,阿瑾你应该回淮南城去。”
“你要是觉得你能左右决定,你就尽管试试吧。”容瑾凉凉道,“不过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
“为太子做事,未必比你做少。便是现在回去,到时候也跑不掉,还平白连累容家。”
,是自己愿意为阿瑾做这些。不是说多高风亮节,多为阿瑾,只是为自己,为得到你,留住你。便是真为阿瑾死,也定会在阿瑾心中永远占下席之地,不觉得有什遗憾。”
“但是阿瑾不样,不是吗?阿瑾今日若为恩义陪赴死,大好年华戛然而已,不觉得遗憾吗?”
神特恩义。
顾如琢这番话槽点太多,容瑾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其实直知道,顾如琢这个恋爱脑脑回路和旁人不太样,但他今日才真见识到,顾如琢究竟是怎样个神逻辑。
“会为恩义跟别人滚到床上去?”
顾如琢早在容瑾告诉他,他什都知道时候,就想到这个问题。容瑾亲生父母被害惨死,容瑾知道真相,定不肯袖手旁观。这也是顾如琢当初为什极力主张,不要把这件事内情告诉容瑾。但他还抱有点微弱希望,可容瑾这句话说出来,顾如琢终于死心。
如果容瑾不可能撇清干系,那他在哪里,确实没什区别。
“不对,顾如琢,你为什对太子殿下这没信心?”
张口闭口,都是怕最后失败,容瑾被他连累。
顾如琢低声道:“只是,先想最坏情况。”
许多话在嗓子里排着队打架,容瑾还是忍不住先问出这句话。
“你是不是对道德情操有什误解?”
恩义是恩义,情爱是情爱。谁规定有恩义就不能有情爱?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美人只会对自己看上眼英雄以身相许。若对你没有情爱这颗种子,你再多恩义浇下去,难道能开出花来?
算,他早知道顾如琢是个傻子。和傻子有什好计较?
容瑾还敏锐地从中找出个重要毛病:“顾如琢,按照你这个说法,如果今天告诉你,其实也特别喜欢你,就算你不为做这些,也不会离开你,你以后就不会待这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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