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完全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暧昧,但经历过赐婚那件事,容瑾见到七公主,多少还是有点尴尬。而且,他们毕竟是起长大,容瑾以前还生无可恋地,给话都说不利索小胖丫头当过大马呢,邵嫣又“容瑾哥”“容瑾哥”地叫多,说句大不敬话,容瑾心里其实还是拿她当妹妹。这跟妹妹聊自己和
大年三十那天夜里,宫里照例要举办晚宴。这场晚宴比中秋更盛大,光是这处场地,成排案几,直被摆到看都看不见末尾。厚厚屏风扇扇地摆出来,将空旷花园围起来,挡住寒风。炭盆熏笼,更是将原是寒冬天气,都变得暖意融融。宫人们端着盘盘碟碟,有序又快速地在席间穿梭。
现在时辰还早,尚未开宴,却已经有许多人到,三五成群地相互寒暄。容瑾跟在容家长兄身后,刚刚落座,个宫女快步走到他面前,躬身道:“容小少爷,陛下有请。”
这宫女是皇帝身边熟面孔,容瑾便直接跟着她走。
容瑾跟随宫女绕过人群,来到处小小阁楼。这时候,容瑾已经猜到是谁要见他。他稳步走进阁中。
宫装少女坐在阁中,听到脚步声,笑着回头:“容瑾哥。”
清晨醒来,石灶中火堆早已燃尽,变成片灰烬。昨夜刚刚确定关系两个人,四肢交缠地睡在张被子里。顾念先睁开眼,他没急着起来,看容瑾会儿,然后凑过去,轻轻亲下容瑾闭着眼睛。
容瑾眼睛突然睁开:“谁偷亲?坦白从宽啊。”
顾念又亲下,形象地描述什叫“知法犯法”。
容瑾想要坐起来,却头皮微痛。他定眼看,昨夜两人头发散开,夜过去,有发丝缠在起。
容瑾捡起两人交缠那缕发丝,仔细看两眼,笑起来:“这可不像是头发自己缠上去。”
容瑾无奈地行礼:“公主折煞微臣。”
少女站起身,不以为意:“哪里折煞,直都这叫啊。”
容瑾每次见她,都纠正她称呼,实在纠正不过来,只好随她去:“不知公主传微臣来此,有什吩咐?”
邵嫣咬咬嘴唇,轻轻拢发髻:“听闻,容瑾哥最近,跟辰国那位殿下走得很近。”
容瑾没想到邵嫣是要问他这个,时语塞。
顾念垂着眼睫,没有应声,默默地抬手接过来,去解他们缠在起头发。
虽然昨夜只是很小心地挽个结,经过晚上纠缠,也变得复杂起来。容瑾托着腮,歪着脑袋看顾念仔细耐心地解开。
穿好衣服,容瑾先出门去,顾念慢他步。就算再小心地解开,过程中也难免掉落几根头发。顾念悄悄将几根发捡起来,塞进自己腰间荷包。
……
很快,年关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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