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辉嘴角带着点笑:“阿瑾小时候身体不是特别好,又会撒娇,仗着母亲娇惯偏护,老是逃训。但容家儿郎,总要学些本事,父亲没办法,只好挑着他喜欢教。那些近身功夫都练得松散稀疏,唯有骑射,阿瑾感兴趣,直都学着。”
“阿瑾爱玩,却又爱偷懒,平日里和京里公子哥们比试,不肯尽全力。其实他天赋很好,在们兄弟三人之中,骑射是最佳。”
见皇帝尚有些不信,容辉凑近,低声道:“阿瑾前些日子看见那个摊子,他把人家铜板都射光……”
皇帝:“……”
皇帝想笑,又有点恨铁不成钢:“连这点小便宜都要占!”
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这种脏手段。
看容瑾翻身上马,大汉眼神变得认真些。只看这姿势,就知道他是马背上老手。再说容瑾拿在手里,据说是他平日里用惯弓,那弓瞧着,可不轻便。
看来这位搞断袖容家小儿子,不像他名声传得那般平庸啊。也是,毕竟是容家人。
宫人用烟花为号,巨大红色烟花在空中炸开,时将地面映出红色光错琉璃。众人视线阵模糊,待回过神再看下去,两匹马俱已经冲出去!
关乎国家体面和尊严,上面诸位大臣王公,也顾不上矜持,个个双目灼灼地往下看,也没心思闲聊。
在外面摆摊手艺人,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在闹区射铜板,这样难度,那彩头不过是摆着看,谁想到竟然真有人能将彩头取走呢。容瑾怎连这点小便宜都要占?
容辉嘴角含笑:“听说那最好彩头,是对原玉,玉质非常般,妙就妙在,未经雕琢,开出来就是对双鱼。”
皇帝笑慢慢落下来,有几分不赞同。他是真心实意地拿容瑾当做子侄来看:“阴阳调和才是天经地义,男子之间终究不是正道。阿瑾还是太年轻
魏国几位使者倒是老神在在,见有人看过来,领头那人笑得憨厚:“们这位乌将军,是从沙场小兵里步步晋升上来,是国里有名大力士,骑射手。武艺是把好手,就是性子太冲动,不怎懂规矩。这除夕佳节,扰贵国宫宴,扫贵国兴,实在是叫过意不去。”
看着他那位*员也是老狐狸,假模假样地笑道:“哪里就扫兴。贵国远道而来,们自然要以礼相待,不过是比试番罢。就怕阿瑾玩闹惯,下手也没个轻重,叫贵使面子上过不去。”
皇帝坐在高台上,用望远镜往下看,见容瑾马落后半身,心里有点着急:“他到底行不行?”
容辉倒是很淡定,他拒绝宫人送来望远镜,正在慢慢喝茶:“陛下放心。”
皇帝见他很有把握样子:“你倒对你弟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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