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走后,两人都松口气,相视而笑。容瑾突然想起来之前顾念说句“不是”,随口问道:“对,阿念,
顾念眼睫低垂,神情温柔模样,看得容瑾心痒。他都五天没有见过顾念啊,哪有热恋期五天不见道理啊。
他凑过去,轻轻在顾念侧脸上亲下:“就喜欢粗陋。”
“容!瑾!”
柳弈咬牙切齿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容瑾惊慌地看过去,连忙搂下顾念腰,带着顾念从墙头上跳下来。
两人刚落地,柳弈已经快步冲过来,拉着顾念袖子上上下下看圈。
墙头这种小事,得不得体,安不安全,都抛到脑后去。
容瑾催他:“这位公子,机会难得,到底奔不奔?”
“聘者为妻奔为妾。”顾念顺着容瑾剧本接道,“你无媒无聘,就哄跟你走,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以后连个正式名分也没有,会不会受人欺负白眼?”
容瑾很认真地想想:“对你是不是真心,你还不清楚吗?虽然无媒无聘,无凤冠霞帔,又入不族谱,但老爷家中没有正妻,你跟,就是家中唯个贴心人,只要伺候好老爷,谁敢欺负你?”
容瑾说完,自己就笑。这真很像是渣男哄骗单纯年轻小姑娘说辞。无媒无聘无名分,唯有不值钱二两“真心”挂在嘴上,还是容易过期产品。
容瑾心虚地向旁边挪步。自从他和顾念在起,柳弈直都拿他当半个主子看,已经很久没有横眉冷对过他,带着顾念坐在墙头上,好像确实过点。
顾念轻咳声:“阿弈,没事。”
柳弈愤怒地低声咆哮:“就算是王妃!也不能带着殿下坐墙上啊!”
自己天天翻也就算!怎能带着殿下!万掉下来怎办!让人看到怎办!成何体统!难怪这个人天天被弹劾!而且他轻功还那烂!上次挂在围栏上事,他可没忘呢!
容瑾再三保证,绝不会再带顾念做有危险事,柳弈终于满腹怀疑地出门去。
但他们之前确实如此。顾念是男子,又是辰国皇子,他们之间不会有婚书,不会有媒聘,也不会有婚礼。他们两人名字,永远不会出现在张宗谱中。
但他对顾念是真心,他也绝不会娶妻,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顾念就和那些故事中单纯好骗少女样,心上人随口几句哄骗好话,就信以为真。
他看着容瑾,眼里面都是温柔和认真:“那就把片真心,托付给阿瑾。”
顾念从袖子取出个锦盒,打开,里面是支光洁白玉簪。顾念将白玉簪拿出来,容瑾配合得低下头。顾念将容瑾头上簪子取下,换上自己刻很久簪子,轻声道:“手艺粗陋些,阿瑾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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