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知道容母口中再大些,是什意思。
虽然大家都知道那约定只是个摆设,但顾念毕竟名义上还是要回辰国,他如今只是“客居”邵国。容家大张旗鼓地摆宴,或者说去宫中请旨让顾念搬出来,实在不合适。等过他十八岁那年,彻底解决完“身份”问题,容瑾和顾念事才好正式定下来。
顾念看着容母温和带着慈爱脸,心底刺痛。
他心想:这样挺好。
现在时光,已经是很无耻地骗来。容家待他越好,他就越觉得无颜相对。如果再叫容家为他正式地做些什,他可能真,要羞愧到无地自容吧。这样就挺好,他开始所奢求,不就是能和容瑾日日相见吗?现在,他已经得到,远远比当初奢求地多得多东西。
容瑾干脆连陛下赐午宴也没回去参加。反正大哥会为他找理由圆场,陛下也知道他是个什德行,想必不会太过怪罪。他和顾念,再加上个发光柳弈,窝在狭小屋子里,把大年夜那顿落下饺子给补上。
下午,容瑾盘算着时候差不多,回去跟皇帝谢恩,听皇帝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几句,然后就拉着顾念,两人从偏门出宫去。
没有更多人,应亲戚,出宫各回各家,都自己过自己去。容家花厅里,张大圆桌,总共坐着五个人。容父,容母,容大哥,容瑾和个顾念。
顾念迈进容瑾大门时,紧张地手都有点抖,容瑾安慰他,不过是顿家常饭。
确实是顿家常便饭。容家人态度都很和善,也很自然,尤其是容母,大概拿他当“儿媳妇”看,不住地招呼顾念夹菜,饭后还留他说好会儿话。
容瑾和顾念事,虽然没
其实开始,得知容瑾和顾念事,容母当然不愿意,后来碍于儿子坚持不得不接受,可心里对顾念多少是有些不快。家长嘛,都是这样,有什事,总觉得自己孩子是被带累,被教坏那方。
但顿饭下来,看着这个白白净净,温和知礼,又略带急促惊慌少年人,她心和语气都变得柔软下来:“你第次来家里,本来该隆重些,将家中人都聚齐,挨个认认人。但阿瑾说,怕你觉得不自在,先自家人吃个饭。太简陋,希望阿念不要见怪。”
顾念连忙摇头:“觉得这样便很好。不在意那些。”
容母却不赞同:“虽然你们都是男子,谈不上三媒六聘,但既然是正正经经地定下来,有些形式还是要有。怎说,也要摆个正式宴席,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顿饭。何况,总要在处过日子,个宫里,个宫外,像什样子。”
容母微顿:“只是如今你们年纪还小,等再大些,这些都该慢慢考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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