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自私，其实还远远不够。阿瑾也喜欢
，想要，就来找啊。你怕
，顾忌那些，你都不用管，都告诉，理直气壮地让来解决。”
亲着亲着，顾念有些忍不住
，翻身压住容瑾。他亲吻也不再是刚刚那样温馨和平静，带上
点暧昧急切暗示：“就像说，阿瑾只管躺着，来伺候你，来讨好你。”
容瑾趁现在还有点力气，脚蹬开他。开什
玩笑，好不容易歇口气过来，还闹，是打算直接睡到后天吗？
顾念委屈巴巴地凑过去，把脸埋在容瑾被子里，连人带被子抱住：“阿瑾。”
容瑾自己个人面无表情地把被子裹好，不去理会那在自己身上腻歪来腻歪去大只：“你说，让自私点。”
带着些孩子气笑声，什悲伤后悔都被打败，容瑾也忍不住嘴角翘起来：“高兴什？”
顾念今夜实在有许多值得高兴事情。他直紧追不舍，眼巴巴，可怜兮兮喜欢那个人，终于愿意正视这段感情，也如他愿掉进他口袋去。
但顾念说出来，却不是容瑾想到任何个：“很高兴，你能那想。真，阿瑾，喜欢你为自己多想想。”
他声音微微低落下来，轻声道：“如果三年前事，再来遍话，大概会疯掉吧。”
容瑾知道，顾念说不是他“无情无义”甩掉自己这件事。他指是，容瑾面上毫无破绽，淡定自如，切安好模样，却直接转身坦然地接受流放甚至可能更可怕命运。去三年，如果不是柳弈，可能十年，辈子，顾念也不会知道。说不定容瑾死，顾念远在千里之外，还直觉得容瑾过得喜乐安康，靠这点想象来慰藉自己。
“现在想睡觉。”
顾念停住，半响：“……哦。”
只要想想，顾念就觉得不寒而栗。
到现在，顾念也早就猜到，容瑾是早就知道邵国京城东窗事发这件事。
“你是为，冒险离京；又是为容家决定回去。知道，这些都是你觉得应该做，必须做，谁也拦不住你。但有时候，也会盼着你自私点。”
“如果，你真因为邵国，或者因为哀求，连入宫为妃这种事都答应话，说不定，会觉得很嫉妒，或者很痛苦。”
容瑾抬起头，向上爬爬，两人接吻，轻轻舔舐对方唇角。接吻间隙，顾念断断续续道：“如果，你不能对容家自私，不能对邵国自私，那就对自私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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