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得知以后不用给容瑾做饭,还有些低落:“以前阿瑾最喜欢妈妈做饭,现在却喜欢别人手艺。”
容承看着容瑾仿佛被什追似得三两步窜上楼,心底无比地同情,放下饭盒,转身打算去公司上班。
“等等阿承。”容母叫住他,看眼楼梯,音调放低,“刚刚祝大师转信,说今天要过来。”
容承愣住。自从那次带容家人确定容瑾魂魄所在,祝清直言想不到法子让魂魄归位,就再没来过容家。这次说要登门,是想到办法吗?
祝清下午登门,照旧是衬衣牛仔,外加件冬衣,不像是个大师,倒像是个年轻学生。坐在容家会客厅里,祝清茶都没喝口,直截当道:“这些日子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个法子。你们听说过冲喜吗?”
波澜,眼中重新泛起水光。
顾凉静止足足分钟,整个人如释重负,又是心疼,还有点好笑。他把脸埋在容瑾毛茸茸背上,咳嗽两声掩住自己笑意:“好好,不哭乖。”
“小乖今天受苦,晚上给小乖做好吃,好不好?”
……
虽然容瑾哭得很惨,但是顾凉开始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他发现,容瑾以肉眼可见速度消瘦下去。才去容家不到半个月,容瑾竟然瘦整整圈!这下顾凉坐不住。
“冲,冲喜?”
祝清摇摇头:“其实靠缔结婚姻关系来改善暂时不太顺利情况,理论上是可行。只是这里面门道太多,江湖骗子只看形式,骗钱又害人,才弄成陋俗恶习。除与生俱来血缘关系,婚姻契约是这个世界上二人之间最紧密最亲近关系。如果两人结为伴侣,上禀天地,从此便休戚与共,气运共享。个人暂时气运不顺,靠伴侣旺气冲冲,兴许就会有出乎意料好转。”
容母神色变,嘴唇
他提前请第二天早自习假,第二天在家门等容承。
顾凉说得很委婉:“容先生,贵府伙食可能不太合小乖口味,您看每天给小乖做好饭,您带过去热下行不行?”
容承也很无奈。容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艺术家,拎得起画笔,颠不动饭勺,做饭确实比较杀手,但问题是,容母平常沉迷画画,极少做饭!所以大家每隔上十天半个月忍受次,商业吹捧下完全没有问题。谁知这次容瑾出车祸,好不容易找回来,容母彻底激发出澎湃母爱,街也不逛,画也不画,每天就变着法子给容瑾做营养餐,硬是把容瑾给“补”得从营养过剩,变成身材正常。
谁知道弟弟还要在猫身里待多久,容承也怕把容瑾给“补”成营养不良:“那就麻烦。”
容承手抱着弟弟,手拎着饭盒,回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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