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珂默认,蒙岳摸摸下巴:“如果真不小心做对不起人家事,偏偏又特别特别喜欢人家话,那就没办法。只好马上跪下痛哭流涕,外带双手奉上全部身家作为补偿,赌咒发誓从此任打任骂,让往东绝不往西,让打狗绝不撵鸡。如果这样话,大概还能有线生机吧。”
……
玄云宗好歹也是个规模不小,财力雄厚显赫宗门,议事大殿自然挺有派头。偌大空旷内殿,十八扇雕花大门常年敞开,本来该是极亮堂极豪气模样。但是容瑾进来后,将所有门窗都闭得严严实实,又懒得耗费真气照亮,所以明明是下午,大殿光线却十分昏暗。
容瑾坐在地面上,靠着身后根粗壮柱子。明明殿内有高座,若是想躺,软塌也不过是随手变幻东西,容瑾却直都待在冰冷又坚硬地面上。郁舟就在他身后不远处,闭眼盘腿打坐。
他们已经在殿内十几天,竟然相处地不错。
其实那样也挺好。”
蒙岳直挂在脸上,吊儿郎当笑彻底消失:“顾白珂,记得你不是这没种人啊。”
“你直不肯告诉,当年出什事,好,不问。你不肯回山门,也帮你瞒着。但是逃避这多年,已经够吧,你还真打算在这儿扛辈子箱子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年就别找到你,别救你,让你直接喝死在街头上算!不就是修为没吗?你骨头也跟着起散?!”
蒙岳言辞如此刻薄,顾白珂却没有生气,他只是边擦洗身体,边平静道:“阿岳,这件事和修为根本没关系。知道你是希望回去。会去玄云宗见他。”
不是因为怀疑他会愤而杀人;也不是怕他会喜欢上旁人。从来没有躲过他。
如果进来人是邵申,大概容瑾就得寸步不离,小心警惕地把他绑在身边。但是既然进来人是郁舟,容瑾就干脆没绑他。他有自信郁舟逃不出他手掌心。
郁舟也不整幺蛾子,从来不会试图逃跑或者说些无谓话来激怒容瑾。相反,他待容瑾很有礼貌,有什要求都大方有礼地提出来,容瑾能答应也都答应。
比如说,郁舟在被绑进来当天晚上,说现在
只怕他不想见。
只要他想见,无论什时候,无论是找报仇,还是取性命,都会去见他。
蒙岳眼睛突然就亮,他就知道,顾白珂心结定在那个打上玄云宗小妖怪身上:“这就对嘛。这世间就没什过不去坎儿。修为没,咱就重新练!你要是还喜欢他,咱就重新追!是个男人就不能怂!”
顾白珂冲完澡,蹲下搓衣服:“已经没脸喜欢他。”
蒙岳试探着问道:“难道你真做对不起人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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