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就辈
后来他喜欢上容瑾,就夜夜吹曲子,想方设法诱惑容瑾来找他。后来他们就在起,夜里手拉手散步,依偎着坐在起,顾白珂吹曲子给他听。
这是容瑾最喜欢首。
容瑾安静地坐在树枝上,看着月光下站立那个人。等到曲终,容瑾突然开口问:“顾白珂,你还记得这里吗?”
顾白珂轻声道:“记得。”
容瑾从树枝上跳下来,他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地拉住顾白珂领子,手指漫无目地指着给他看:“你看看,看看这里!你还认得出,这里是秋凉山吗?!”
过去到处都是繁茂植物,参天巨树,千年树藤,不知凡几,但是现在,却都是些新长出来没几年,略显稚嫩植株。容瑾坐在颗尚算高大树上,树叶将他周身半遮半隐。
容瑾手里提着个酒坛,突然从半空中掷下,摔碎在顾白珂脚边:“吹啊!”
“怎?让你吹,你就得吹。”容瑾显然喝醉,眼神迷离,还记得恐吓他,“不吹就,就打断你腿。”
酒坛摔碎在地面,爆发出浓郁酒香。
秋凉山过去也酿过酒,但都是甜甜蜜蜜,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果汁,不会有这样烈酒。
“顾白珂,自认没有对不住你地方啊!”容瑾把顾白珂按到在地上,他眼睛血红,压在顾白珂身上,“们救你,收留你。秋凉山,没什对不起你地方啊。你要是不喜欢,不想留在这儿,也从来没有强求过你。”
“该杀你。”容瑾身上愤怒突然如同潮水般褪去,他周身死寂,嗓音沙哑,“该杀你,把你血洒在这儿,洒在秋凉山。”
顾白珂看着月光下,面色寂然心上人:“那就杀吧。是错,没有如约赶回。”
容瑾没有答话,他松开扼着顾白珂手:“顾白珂,恨你,也恨自己。”
顾白珂脚上重,他微动,就传来“叮叮当当”击撞声,这是副脚铐。
顾白珂有心想问容瑾是什时候出去,也想劝他少喝点酒。
酒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很多痛苦,但等到酒醒,切还是原来模样,甚至因为醉酒时幻想圆满,更加难以接受现实残酷。
嘴唇开开合合好几下,最后顾白珂却什也没说,只是将树叶放回唇边,闭上双眼。
悦耳乐声从顾白珂唇边响起,在夜色中缓慢地流淌,本来是首轻快曲子,但是不知为何,听起来却让人觉得心里很悲伤。
秋凉山没太多可消遣东西。顾白珂刚来时候,夜里睡不着,偶尔会捡片树叶吹曲子。曲没结束,周围就围满探头探脑小妖怪。明明只是很简单普通曲子,却意外大受欢迎。容瑾是来最勤快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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