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应承下来,但等到很久之后,容瑾带着选好名字来找他,顾白珂才发现,容瑾真为这件事,去秋凉山最博学多才,曾经在外面世界待很久鹤妖那里,好好学阵。
容瑾当时漫不经心地坐在他床边,边给他剥果子,边问他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顾白珂当时已经彻底懵,这种震撼,甚至比他得知他有望修复筋脉时,还要来猛烈和叫人心颤。他应下顾如琢这个名字,死心塌地爱上容瑾,决定留在秋凉山。后来他与容瑾相恋,容瑾多少解他过去,还开玩笑道应下他名字,就是他人。
但是他从知道他为秋凉山带来大祸后,就再也没脸叫顾如琢这个名字。容瑾和他重逢,也直都喊他“顾白珂”。他还以为,容瑾再也不会那叫他。
容瑾像看傻子样看他眼:“为什不能叫?”
对顾白珂背叛他“事实”深信不疑。
直接把之前顾白珂也当做顾如琢本人看,这其中就很明显有处问题。顾如琢是不可能舍得容瑾受苦。如果他早就知道容瑾在头痛,他血能够缓解容瑾伤,怎可能十年都不出现在容瑾身边?
所以,顾白珂应该是在被容瑾抓住前后,才得知缓解容瑾头痛办法。容瑾记性很好,很自然就回想起顾白珂在第次给他喝血后说那句话。
【个小偏方。之前和你交手那位年长修士告诉。只需要点血而已。】
容瑾挑挑眉:“本来这次出去,是打算拐道去芙蓉城问问,但是来芙蓉城太远,懒得跑;二来,道侣就清楚事,想知道,还得跑去套别人话,你觉得像话吗?”
“你之前不是说吗?留在山里面给做压寨夫人,偶尔才回娘家玄云宗。现在发现自己四肢健全,前途无量,就打算反悔吗?”
顾如琢眼眶微热,他轻声道:“可能不是前途无量
容瑾声音温柔下来:“如琢,觉得们之间,没什是不能说。何必再去叨扰别人?”
听到容瑾称呼,顾白珂慢慢抬起头,嗓子沙哑:“还能叫顾如琢吗?”
他刚来到秋凉山时候,没多少求生意志,终日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慢慢喜欢上容瑾,又觉得自己变成个废人,不敢妄想。但容瑾问他话,他也肯点点开口。容瑾和他熟些后,自然要问他叫什,他感受着筋脉断裂撕痛,语气晦涩:【没有名字。】
容瑾当时愣下,但看到顾白珂表情,也猜到大概背后有什伤心事,安慰道:【没事啊,如果你想要,到时候让鹤伯伯给你起个。鹤伯伯是们这儿懂得最多妖,名字就是鹤伯伯起。】
顾白珂鬼使神差道:【阿瑾给想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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