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那位笑眯眯老掌柜,曾经问他,特意跑来这久,学做簪
刚刚那样大动作,容瑾都没有醒,如果他只是,只是轻轻亲下话……
容瑾刚刚话控制不住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又不是人,神仙不讲究人伦。】
神仙不讲究人伦,不是吗?
他站在床边很久。最后他弯腰,拾起床边缕容瑾长发,轻轻亲下那缕黑发,转身离开。
着话。顾如琢正和容瑾讲着他在南屏城遇到零碎琐事,突然意识到容瑾已经好会儿没说话。
他抬起头看过去,容瑾还是原来姿势,单手托着腮,撑在面前桌子上,只是眼睛闭着,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
顾如琢无奈。看来这次容瑾真喝不少。他本来以为容瑾至少还能清醒上半天,所以才在这里和他说话,谁知竟这快就醉得睡过去,也没来得及去找个睡得舒服点地方。
虽说容瑾向来不讲究在哪儿睡,但春日醉后劲大,可能要醉许多天,总不好真要他就这坐在这儿睡。
顾如琢本来已经俯下身,但接触到容瑾之前,又站起来深吸两口气,警告自己番,才敢伸手去碰容瑾。
顾如琢离开小屋,就随意坐在屋外木台阶上。
他不敢再在里面待着。以往多亲密也无所谓,但是他如今心里有鬼,就该注意自己举止,刚刚趁大人醉酒,偷偷亲下他头发,已经很过界。再待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其他更过分事。
他从袖中取出那支黑玉簪,在指尖摩挲阵,面上却带着苦笑。
“可真是,够忘恩负义。”
他其实,直都不想这样。他最开始意识到自己心里不可言明渴望,几乎是惊恐不安,对自己痛恨到极点。他希望那只是自己错觉,但是越来越多迹象却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现实。
顾如琢将容瑾抱起来,突然发现,原来容瑾很轻。他这些年长得很快,如今已经比容瑾齐平。容瑾神力天生,不必锻体,身形瞧着清瘦纤细,而顾如琢在修行同时,每日习武练剑,反而要比容瑾更结实些。容瑾这样靠在他怀里,竟有种柔弱依赖模样。
他心“砰砰”跳得很快,步子却不急不缓,将容瑾放到床上,才暗暗吐出口长长气。
春日醉劲头太大,再加上容瑾对顾如琢气息熟悉信任,顾如琢这番动作,竟半点也没惊醒容瑾。顾如琢低头,看到容瑾有几缕发垂到地上。他将那几缕头发捡起来,放到床上。
容瑾发乌黑,又很长,所以他躺下,散着长发便在床铺上叠出弯弯绕绕锦缎来。
视线落在容瑾睡得安然面容上,顾如琢心里刚刚被压制那种欲望和杂念,突然就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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