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昨天夜里吻容见千万遍。
可是这样如作弊般轻易得到吻,明野没有去拿。
因为明野并不是要靠接吻释放多余荷尔蒙,而是喜欢容见,才想要和他接吻。
他要容见心甘情愿。
天气很冷,别墅停电,手机电量岌岌可危,喉咙又哑,不能说话,容见睡到中午才醒,现在躺下去只能做白日梦,明野拿草稿纸,两人用纸笔聊天。
容见坐起来套上件厚毛衣,对着镜子化妆时候手都在抖,怎也画不好,但依旧身残志坚地坚持着,在脸上阴影涂抹得乱七八糟后,他甚至都想好接下来要怎和明野说。
就说手抖没画好,妆容有点奇怪,也许这样脸部轮廓棱角过于分明也可以糊弄过去。
容见自,bao自弃地想,反正明野看起来不像是会对女孩子化妆这些事情很解样子。
明野端着烧好热水再敲门时候,容见已经自认为化妆结束,可以出来见人。
容见仅仅是将脸部轮廓柔和些,还遮掩得不太好,看起来乱七八糟,幸好底子太好,即使这糟蹋过后,看起来依旧漂亮。
门,里面却没有动静,推开来看才发现容见发烧,那时候天很早,为确定容见是否真不省人事,还打开手电筒看眼,然后就立刻找人去买药。
其实不是这样。
明野整个晚上都没睡,用物理冷敷办法尽量让容见退烧,可他不会说。
因为越长时间接触越会让容见担心秘密,bao露。而在没有查到真正原因前,明野会恪守容见底线。
说这些话时候,明野半垂着眼,四周很暗,容见看不到他神色,或者说看到也没用。如果明野不想让个人解到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是很容易事,他太会控制表情和情绪。
容见开玩笑似说:“你还带纸笔,是不是原来还打算让做题啊
明野没有说话,只是将杯子递过去,同时还有片有食指指盖大退烧片。
容见十分痛苦地咽下这片庞然大物,舔舔还沾着水嘴唇。
明野半垂着眼,目光落在上面。
容见嘴唇形状很漂亮,很软,现在应当还是潮湿滚烫,想必很适合接吻。
明野此时就很想吻他,却不能那做。
也许是物理降温起作用缘故,容见现在体温只有38.5度。
明野看眼温度计,眉头皱得很紧,但语调很平静,似乎是在安慰容见:“不算高烧,没什大事,去烧点热水给你吃药。”
临走前,容见叫住明野,他喉咙哑,讲话声音很低,明野要俯下身,凑得很近才能听到。
容见很小声地说:“可以帮拿下化妆包吗?在行李箱里。总不能直这样吧。”
明野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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