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细说究竟是什原因。
容见喝着热奶茶,身体却被风吹得有些冷,他低着头,为难地问:“是不是辅导学习太耽误你时间?导致时间不够。”
实际上容见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明野辅导,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明野好像能够很轻松地处理掉日常要做事,辅导容见算不上很费时间事。其实细想起来,还是很麻烦,容见只接受辅导,都累不行,何况明野还要准备题目,解他水平,批改作业。
容见最担心就是自己原因,明野不能得到原来本应属于他东西。
这浪费时间事早该结束,本该在送出电脑后,或许再迟些,也该在上次月考时候结束。
他沉默片刻,朝明野看过去,无声地求证。
明野面色不改,不慌不忙地说:“都是学校里到处在乱传谣言,和程简才认识不久,还没解释这件事。”
容见似乎相信这个答案,或者说他想要相信。
程简立刻变张脸,“哦,原来是想错,容大小姐好啊!都是那些人乱说话,都不知道。”
其实容见看到程简还有点心虚,毕竟这个人要在十年后把自己尸体挫骨扬灰。
野还是不去。
他在办公室坐半天,想到有些时候,老师话不好使,可能对象话就好使。
于是找到机会,偷偷摸摸和容见来谈话,他苦口婆心地说:“明野数学本来就好,这个机会难得,如果能拿到金奖,高考可以加二十分,二十分在高考可不是说着玩,要不你去问问他,到底是什原因。”
容见愣住,“那现在就去问他。”
老张十分欣慰,看来容见还是很懂事。
可容见却因为莫名其妙私心没有
明野向前走几步,将奶茶习惯插进去,递给容见,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容拒绝,他问:“有什事要去体育馆吗?”
程简很自觉地走出很远。
容见接过奶茶,还是热。现在离高考不到六个月,无论结果是生是死,只要能走出考场,都不必再扮演女装,所以容见现在对自己要求很放松。
他犹豫会,才说:“你是不是不参加数学竞赛。”
明野皱起眉,低声“怎和你说这件事?没什,有点别原因。”
天气越发冷,教室里有暖气,忽然出来,容见还是冷缩缩身体。
容见走到半,看到不远处走来两个人,其中个是明野,手上拎着热奶茶和蛋糕。
另个人容见不认识,他不知道明野什时候交这个朋友。
那人却似乎早就看到容见,快步走过来,很兴奋地笑着说:“哦,没想到正好撞上您?嫂子您好,是程简。”
容见脸骤然热,还没太反应过来,怎就,怎就忽然“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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