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容见再继续问是谁给钱,周叔就说不出来,就说找他是个高高瘦瘦男人。
容见才从植物人状态复苏,很多东西不能吃,只能吃点流质食物,周叔打粥喂给他吃,味道很好,和容见记忆里医院食堂味道大不样。
小护士正好过来查房,得意地说:“咱们医院背后有大老板,特别有钱,连食堂里全都是聘请大厨,前个月还新增加好多菜,有钱,是真有钱。”
容见若有所思,护工和医院花费都不便宜,原身应该挺有钱,可又感觉无亲无友,连父母都没来看望过。
他想着想着又觉得没什意思,不再想这事。
是他长大那个世界,是另本书,是某个不知名时间线,还是《恶种》?
容见眨下眼,氤氲水汽又模糊地散开,不能再凝聚成眼泪,他忽然想:无论是哪个世界,好像都他没有明野。
而旁小护士则偷偷摸摸地看着容见,这是她从学校毕业第个照顾病人,见到第面就觉得对方太好看,昏迷时候就像沉睡睡美人,醒来后如同是画里美人点上眼睛,下子活过来。
经过全面检查后,医生得出结论,大脑这个神经部位太过复杂,机器检查不出来什所以然来,可能是车祸引起后遗症,但暂时找不到原因,后续可能恢复,也可能直失忆下去。
可容见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失忆,而应该是又穿。
案和破碎手机。
入院档案上面写明他名字叫做林延,今年二十六岁,入院时间为两年前,原因是车祸,照片都是那张才送入院抓拍,血肉模糊,连面容都看不清,十分可怕。
容见拿不纸,小护士手里拿着纸,摊开在他面前。
这张薄薄纸,容见看许久。
小护士问:“林先生您看完吗!”
直到下午三点钟,
喜欢让人坚强,也让人软弱。
容见逃避这个现实,在病床上缩整天,漫无目地想着从前,想着明野,连难过力气都没有,更不用提和医生交谈。
大约是睡太久,那个晚上容见没能睡着,他睁眼看着这个冰冷病房,面对着无所知另段人生。
第二天早,护工就来照顾容见。护工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姓周,看起来老实憨厚,照顾起来很用心。
容见问过,周叔说是才来个月,钱给多,他不花心思照顾这钱拿得烫手。
容见怔怔,点下头。
从醒来到现在,最起码有个小时,明野都没有过来,如果他人在外地,不在这里,最起码也会在自己醒来时候立刻发视频过来。
可这些都没有。
容见为明野想很多理由,唯独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容见。
这里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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