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事情,旦错过就再也不能补救,等夏明之明白切时候,阮卿已经在国外有自己生活。
他永远没有赎罪机会。
阮卿手伸进夏明之发丝里面,都说头发软人心思也很软。
夏明之头发就软软。
阮卿直知道,夏明之看着凶狠,其实骨子里是个好人,不然也不会见被打他面,就不管不顾地把他事情闹到老爷子那里,逼得阮家人把他和发病阮三小姐隔离开来。
阮卿不合时宜地有点心动。
他当年这喜欢夏明之,这张脸也是功不可没。
“出国那天,你打电话是要跟呼救对吗?”夏明之轻声问道。
“如果当初好好地听你把电话说完,是不是现在切都不样?”
夏明之不敢看阮卿,他垂下眼睛,声音甚至有点发抖。
个平静温馨晚上,他却死死地咬着牙,眼睛片猩红。
阮卿其实隐约能猜到夏明之为什露出这样表情。
他也记得,自己在被软禁初始,拨出那通电话。
夏家跟阮家直有来往,夏明之多半是听到点自己被阮家怎样对待消息。
阮卿叹口气,觉得自己有点惨,明明他才是那个倒霉被软禁折磨人,如今反过来还要哄夏明之。
他也相信,如果那天,他真抢在夏明之说话前,把自己困境告诉夏明之,夏明之定立马会调头回来,把他从阮家救出来。
可他那时候已经精神不太好。
他是想要和夏明之求救,却不是求他把自己救出阮家。
而是求夏明之给他个活
“如果听见你和求救,把你带出来,后面切都不会发生。”
阮卿不想和他回忆从前,他就个字都不敢提。
可他自从知道阮卿遭遇什,每个夜晚噩梦里,除他母亲坟墓,还总是梦见阮卿,他梦见阮卿被关在昏暗房间里,形销骨立,眼睛都没神采,喃喃地问你为什不来救。
你为什不去救他?
夏明之也在反复地问自己。
好在他经过漫长心理治疗已经慢慢痊愈,否则现在岂不是哭得比夏明之还惨。
阮卿从床头抽几张纸,给小猫擦脸样把夏明之眼周擦干净,他心里头刚刚还阴云密布,如今看着夏明之通红眼睛,那分阴郁反而被驱散不少。
“你哭什?”阮卿揪揪夏明之耳朵,“现在这不是好好吗?”
夏明之抓住阮卿手。
灯光底下,夏明之睫毛都湿哒哒地纠结在起,他是那种五官很艳长相,脸又瘦削,只是平时气势太盛,也没几个人敢把美艳之类词往他身上用,如今气势弱下来,眼眸湿润地看过来,甚至有点可怜,倒显出两分柔弱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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