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
“准备在这边跟阮卿求婚,他次不答应,就求两次,两
“夏明之,你怎不问问阮卿愿不愿意?”
这句比兰无为念叨百句都管用。
夏明之不由看眼卧室,透过门缝,能看到阮卿还乖乖睡在床上,被子有小团鼓起。
阮卿就睡在在他近在咫尺地方,却不知道他到底都在计划些什。
“可以不让他知道……”夏明之慢吞吞说道。
脾气,苦口婆心道,“这个手术如果单纯是o标记a也就不管,但是现有技术,这个真不可逆。开弓没有回头箭啊大哥。你相当于在信息素上残疾你知道吗!要给你发个伤残证吗?”
夏明之还是不说话。
连象征性“嗯”下都没有。
兰无为捂捂心口,默念杀人犯法,又放软口气,“知道伯母事情给你太大阴影,但是,”兰无为烦躁地抓下头发,“但是很多人结婚也没标记啊,又没影响。你不标记总行吧?你俩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
“要就是不可逆。”夏明之淡淡道,“这辈子不会再反悔第二次,既然不准备清除,那它可逆不可逆又有什关系。”
“你想都不用想!”兰无为提高声音,“你真当医院你家开?家开也不行!这个手术必须要伴侣签字,换句话说,在你和阮卿没领证前,你想做手术都没门。”
“而且你怎悄悄做啊,要信息素提取,你还能把他骗过来麻醉啊?”
兰无为忍不住嘲讽道,“夏明之,夏先生,你不如现在就去和阮卿求婚,看看人家答应你不?”
夏明之好会儿没说话,兰无为以为他是被自己逼得没话说,得意洋洋出口恶气,又想煞费苦心再劝解几句。
却听见夏明之道,“预约三个月后希来庄园,你还记得这里吗,帮阮卿办十九岁生日宴地方。”
兰无为觉得夏明之要是在他眼前,他定能把电话砸到夏明之脸上。
他来回踱步,觉得夏明之真脑子进水,从前他和夏明之是夜店好搭档,自从有阮卿夏明之就收心,他虽然嘲笑夏明之成居家好男人,心里却觉得是好事。
可是现在夏明之想要被阮卿标记……兰无为想到之前夏明之约他喝酒,喝酩酊大醉说感觉阮卿似乎已经没这信任他,也没这爱他,心里头就突跳。
这要哪天阮卿觉得感情淡,想分手,他倒是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但夏明之可就完。
“行,你不会反悔,那你问过阮卿吗?”兰无为冷静下来,“你问过阮卿想和你终身绑定吗?你旦接受阮卿标记,对阮卿不也意味着束缚吗,他从此以后也失去反悔机会,辈子都要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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