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卿则是和元姝还有凌安待在起。
他们三个起躺在阳台躺椅上,就像过去无数个无所事事傍晚样,仿佛提前进入老年生活。
三个人
“明之哥哥。”阮卿叫夏明之声。
“很高兴。”
夏明之吻吻他额头,声音也有点哽咽,“也很高兴。”-
临时标记虽然不像终身标记这样稳固,但对于孕期阮卿,已经有足够安抚作用。
刚标记那两天,夏明之根本不愿意离开他。
夏明之扶住阮卿腰,让阮卿脸转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
灯光底下,阮卿脸上湿漉漉,嘴唇红润。
夏明之心头紧,失控理智又被收回来,“阮阮,你还是不能接受吗?”
阮卿却摇摇头。
他眼睛还是湿润,却对着夏明之笑笑。
走脑海里四年前那天画面,“不想停。”
夏明之闻到湿润花木香气,让人想起切美好东西。
他张开嘴,露出两侧尖锐牙齿,眼睛里隐隐透着点猩红。
然后重重地咬下去。
他死死地咬住阮卿柔软后颈,獠牙刺破细嫩皮肤,刺破阮卿性腺。那湿润花木香气似乎从来没有这浓郁过。
但随着婚礼越来越近,需要安排事情也越来越多,夏明之又舍不得阮卿辛苦,就只能事事自己过目。
但是十几天很快就过去。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走到婚礼前两天。
这天阮卿没有和夏明之待在起。
夏明之被他那群朋友架出去喝酒,庆祝他这下子彻底告别单身,阮卿听见韩桥嚷嚷说让夏明之体会下单身狗愤怒。
他把头靠在夏明之肩上。
“啊,之前去订做颈环时候,每个都刻你名字在颈环里面。那时候,想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标记,但你名字贴在性腺上……也许和标记也没有差别。”
可是刚刚,夏明之真咬上他后颈那刹那。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闻到属于夏明之味道,冷冽霸道地把他包裹起来。
他像是个漂泊无依旅人,在天地之间终于找到归宿。
阮卿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绷直腰,像个被弄痛小猫样,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
可夏明之没有心软,alpha本能让他更深地咬住他后颈处软肉,他心里隐隐地躁动起来,想完全地占有怀中这个omega,让他只能为他个人哭泣,为他个人发出妩媚低吟。
他想和这个omega结合,听他用温柔低哑嗓音叫自己名字。
不知道过多久,夏明之才松开牙齿。
阮卿后颈处,出现个红色咬痕,完整地覆盖在他性腺上,昭示着他为谁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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