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舟，
起去吃饭。”徐城收好东西，抬手搭上薛砚舟
肩。
徐城是他室友，北方人，有些不拘小节，但很好相处。
薛砚舟看他眼：“今天不陪女朋友？”
“她跟社团出去拍照去
，没空搭理
。”徐城脸哀怨，“想跟着去，她说拍照技术不堪入目，狠狠地拒绝。”
薛砚舟笑笑：“不至于吧，记得还行啊。”
冰凉水流过脸颊，他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
过片刻，他笑，笑得很好看，又有些……诡异。
“可惜，还是没甩掉你啊。”
薛砚舟抬手，从脖子处勾出条黑色绳子。
绳子末端，挂着个小小木头娃娃。
小飞傻，愣愣问：“你不知道？公寓……事？”
“什
公寓？不是华钢二村吗？那边是住宅吧？”
就在小飞脸崩溃时候，他手机响。
“喂，谢队。”
随着电话那边说什，小飞表情越发惊讶，看着薛砚舟仿佛看什怪物。
记得细节。
不记得自己是怎出来。
他起身，发现这是个单人病房，配客厅洗手间那种。
啊。他可没钱住这好病房。
“你醒！”
犹豫点下，确认删除。
**
薛砚舟睁开眼睛，有些茫然。
鼻尖是消毒水味道，入眼是片纯白，看来是在医院。
他眨眨眼睛，迟钝地想起晕过去前发生事情。
两人边往外走。
“是说啊，拍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多清楚，可惜人家不喜欢，她发
“真是个牛皮糖。”
当然，他记忆也没有消失，刚才不过是有些混乱而已。见到小飞时候，已经完全想起来。
关于寂灭公寓，关于噩梦游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
新州大学。
电话挂断。
小飞沉默片刻，才问：“你身体有什不适吗？”
“没有。”
“嗯，那好，还有公事，先回去报道，这边费用已经付过。对，你把银行卡号给，过几天会有笔钱打到你卡上，作为协助处置灵异奖金。”
薛砚舟看着小飞离开，这才转身，走进洗手间。
有人推门进来，薛砚舟愣下，看到那人身上黑色制服才反应过来，这是处置中心工作人员。
应该是叫小飞？
“你好。”
“啊，你醒，这次你评定怎样？”
薛砚舟有些不解：“什评定？……不是被你们救出来吗？”
对，他去华钢二村送外卖，遇上灵异入侵事情。
然后，他是怎出来来着？
对，是被处置中心人救出来。
再然后呢？
薛砚舟有些想不起来，不知道是受惊过度大脑自保护还是什，总之他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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