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只见欧阳海背上忽然跳起赤色火焰，下意识往后
退。她还来不及说什
，就见那张诡异
脸，已经不见
。
“啊，脸不见！”田甜道。
欧阳海手还在死死捏着桌子，还没反应过来：“好？
什感觉都没有啊。”
郝国华也长吁口气：“真有用，可以，可以。”
他声音有些颤抖，像是长时间困在黑暗之中终于见到丝曙光。
欧阳海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因为剧烈痛楚冒出来汗珠，但还是咬着牙点头：“再来。”
这回。
薛砚舟没有直接上刀，而是微微垂眼，灰色雾气自胸口木偶涌出来，雾气朦胧之间，还隐约有着玄奥悠扬歌声。
寂静之夜。
在场人，看不到身边变化，也听不到那若有似无歌声。
薛砚舟同他闲聊，视线却直落在那张鬼脸上。
“要不，以身相许……嗷嗷嗷嗷嗷！”
欧阳海爆发出阵惨叫，却还是死死咬牙没有动，手几乎快把前面桌子给掰下块来。
薛砚舟收回短刀。
他只是用刀刃轻轻碰下那张脸。闭着眼睛脸，却像是感觉到危险，向着欧阳海皮肤下钻进去。
你扫厕所洗袜子！”
薛砚舟：“……”
田甜把将胡言乱语欧阳海薅回去，“薛哥，这事有办法吗？拜托你。”
薛砚舟沉默片刻：“有倒是有，但不能确定风险多大，或许，还会很痛苦。”
欧阳海拍胸口：“没事！来吧！”
***
接下来十分钟内，薛砚舟又依样画葫芦，把田甜和几个阿姨背上脸处理完毕。
“唔。”
薛砚舟收刀，有些头晕。
这脸确是灵异，可只属于种衍生品，能量不多。要处理这玩意儿，又要开寂静
但欧阳海背上那张脸，不动。它依旧闭着眼睛，但完全沉寂下来，仿佛只是个诡异纹身。
时机到。
薛砚舟刀尖挑，手腕翻，点火星沿着刀刃划过
地方点燃。
“！”
过片刻，那张脸似乎又响应远处呼唤，再度浮现出来。
看来，不能直接割下来。
郝国华：“之前也试过，想把这张脸割下来，但碰，脸就会往身体里钻。”
薛砚舟点头：“嗯，知道。”
“再试次？”他看向欧阳海。
之前发生系列事情，已经让他彻底信任薛砚舟能耐，再加上处置中心特殊身份背书。
他愿意为自己命赌把。
“你坐下。”薛砚舟指指对面椅子，“你倒也不用摆出副视死如归样子。”
欧阳海：“没办法，不绷着话，怕自己发抖影响你操作啊。”
“没事。对，扫厕所洗袜子什就不必，有没有其他更有建设性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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