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染之后，看到
幻觉。
精神值降低时，看到什
奇怪东西，都不为过。而薛砚舟，恰恰属于精神值低到离谱那种。
搞定。
此时，车头方向打斗声音也停
下来。
从他接到电话那刻起，就在想这个事情。
徐城从来不会叫余丹全名，从两人成为情侣那
天起，徐城就直丹丹丹丹叫个不停。
甚至那个电话，也不是徐城打。
因为电话里，徐城说也是余丹。薛砚舟还是买票来，是因为徐城真出事，二则是，刺激。
要是不查出来到底是什人给他打那个电话，他绝对是连觉都睡不着。
还有他最初收到诡异盒饭。
他垂下眼睛，撤掉寂静之夜。
眼前徐城，眨眨眼睛，似乎略微清醒过来。
他抬头：“薛，薛砚舟？你，你来找
吗？”
“徐城。”薛砚舟说，“余丹呢？”
直到坐在最前排个人。
徐城。
薛砚舟很清楚他自己极限。
灰雾中火星已经要熄灭，他只够燃烧个灵异，再这下去会失控。
可是，列车长身上还有张脸。
椅背，猛地跳过去，脚把小餐车踢过来。
“对付她！你快点！马上要到站！”
两人激烈打斗起来。
薛砚舟能看出来，郝国华似乎落在下风。完全伥鬼化蒋梅，连体型都开始扭曲起来。
两人翻滚着，滚到车头。
他就是又怕又爱玩，和许多热爱恐怖游戏玩家个心理。
只是，薛砚舟对于死亡这件事更加没有感觉而已。
这个徐城，或许是不知名灵异，从他记忆中读取室友样貌。
被光照过之后，他们会看到对面列车，看到无脸自己。在游戏里，这是精神降低证明。
再之后，薛砚舟又看到盒饭里，五花肉上诡异红色小痣，那些都不过是幻觉。
“余丹，余丹很好。”徐城答，“怎？”
薛砚舟忽然笑下，猛地抬手，捅进眼前人胸口。
没有血，只有弥漫而出黑色雾气，再然后，他脸慢慢扭曲成为张古怪脸。
这张脸，和人面虫身上那些没有特征脸，如出辙。
果然，这个人不是徐城。
他只能有所取舍。
救徐城话，就必须放弃列车长，甚至亲手杀死列车长。
薛砚舟停下来，他捏着刀柄手指微凉。
徐城。
电话。
薛砚舟拉过小推车，把掀开里面，发现里面都是条条鱼。
他皱皱眉，还好不需要直接进食。
层灰色雾气出现，裹住餐车中鱼，没有肉质，
没有腥味。就是团灵异而已。
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以压榨自己速度，清理完整个车厢内额这些人身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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