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想到郝国华在烈火中身影,点点头:“嗯,这是他……去世前吩咐交给你。”
祝月有些出神,喃喃道:“其实,他是个好爸爸,每次回来都会带
去游乐园,只是,他工作太忙太忙,年到头都在火车上待着。”
“……其实对他记忆不多,最深刻记忆大概就是他拎着箱子出差背影。后来,他们离婚后,见他机会就更少。可永远都记得,读大学那年被人欺负,他千里迢迢
[你好,根据这方数据监测,顾远洲并无异常,并且作为气运之子,他灵魂之坚韧,没那容易被控制。]
薛砚舟:[没有下降头话,他这是准备继续用坦诚方式骗人?]
沈丘:[说起来,你明明没有被他骗记忆,为什会坚持认为他会骗你。]
薛砚舟:[因为越好看男人越会骗人呀。]
沈丘:[你是在说自己吗?]
薛砚舟又开始满口跑火车,全然不提歌声是由自己操控这件事。
“是吗。”秦止没再多说什,“这次多亏你,以后有什需要,尽管联系。”
嗒声,车辆解锁。
薛砚舟下车,对着秦止挥手:“秦队,路顺利。”
秦止看着他,笑下:“会。”
置中心门口,薛砚舟去拉门,却发现门锁没有打开。
他微微愣,回头看秦止。
却发现对方看着自己,目露思索之色。
“秦队?”
秦止回过神来:“小舟,你会不会唱这首歌?”
薛砚舟:[你可以下线,再见。]
翌日,薛砚舟在处置中心见到郝国华女儿,祝月。
“这是爸留下唯东西吗?”眼前年轻女性,轻声问。
她是郝国华女儿,祝月。郝国华在十几年前就离婚,女儿直跟着母亲生活,便也跟母亲姓。
郝国华前妻已经再婚,这次来便只有女儿。
黑色越野车消失在路尽头,薛砚舟叹口气。
[沈丘啊,你说这个第层马甲,是不是已经被扒得差不多。]
沈丘:[你好,你联络员已上线,其实吧,觉得你这马甲开始就不靠谱,就你这张脸。]
薛砚舟耸耸肩:[掉就掉吧,不过觉得顾远洲像是被下降头啊?还是被什不知来历灵异控制?今天这出,完全不应该是他为人处世方式啊。]
沈丘回答十分官方。
他哼几句,依旧有些跑调。
薛砚舟当然听出来是那首歌,脸上却只有茫然:“没听过呀,怎?”
秦止:“
在狂化时,听到这首歌,能确定那不是幻觉。”
“哦哦,这事儿啊,那是技能,寂静之夜。主神给出说明是可以安抚灵异,安抚人心,听到最想听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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