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月X日晚上，你是否获得
眼睛？］
这份心理问卷，究竟是怎
回事？
难道那个眼睛根本没有毁掉，而是隐藏在灰色雾气中监视着他？晚上
梦境，并非是梦，而是现实？
薛砚舟小心翼翼地抬头，惊喜地发现班主任坐在讲台上打盹，似乎并不在意下
薛砚舟随意翻翻，只看几眼，就觉得问题有些不对劲。
前面题目，大多出自巍嵬县县志。全体巍嵬县居民从小就开始背诵县志，要回答出来轻而易举。
但后面几页，问题却变得奇怪起来。
[你
天吃几个李叔肉包？］
[请描述李叔肉包香味。］
***
第二天早，巍嵬县戒严令就被解除。
而秦止夜未回，似乎在忙于工作。
薛砚舟三人，再次坐在教室里上课，前两天戒严令仿佛是场幻梦。
早读之后，走进教室却不是语文老师，而是班主任。
被小舟知道话，大概会觉得他是个禽兽，再也不愿意靠近半分。
秦止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然后颗颗扣上纽扣，直到将微微滚动喉结遮掩起来。
打理好切，再睁开眼睛时候，他已经恢复平静。
浴室中薛砚舟倒是不知道外面秦止纠结，他正在盯着掌心个东西发呆。
那是串木头珠子，在秦止离开时候，忽然出现在他手里。握着这串珠子瞬间，薛砚舟头不痛。
[X月X日，你有没有吃早餐？］
[X月X日中午，你是否将学校饭菜倒进垃圾桶？］
……
薛砚舟越看越觉得浑身冰凉，上面内容，分明是这几天他做过事情。
最后个问题。
可黑板上写着明明是语文课，全班同学愣住。如果是体育课被占还算是可以理解话，语文课怎也会被占？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说道：“学校刚刚接到治安管理部门和第医院联合通知，因外界人带来不明病毒，会导致巍嵬县市民出现心理疾病，这种心理疾病，具有传染性。”
“为保证本县居民安居乐业，第医院特殊心理现象研究中心编写相关问卷，向全体居民发放，现在，
们开始填写。顾远洲，来，把问卷发下。”
每份问卷都有厚厚叠，看起来没两个小
时都填不完，怪不得语文课临时取消。
他理智慢慢恢复，随之而来便是后悔。刚才举动，实在是太羞耻，他长大后就没这哭唧唧过。
离谱，实在是太离谱。
薛砚舟想不明白，为什那把奇特匕首凭空出现在自己手心时候，他会变得完全不像是自己。
怪不得，刚才秦止表情那僵硬，估计是被他吓到。
发片刻呆之后，薛砚舟总算是收拾好情绪，开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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