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却拿出证件，看
看上面
镜子，还有写在下面编号。他想，他已经知道第五层服刑人员去什
地方。
他，不就是第五层服刑人员吗？
入眼帘居然不是照片，而是
面镜子。
“镜子？这不是证件吗？”
狱警：“记住现在镜子里你自己样子，现在你，拥有张清晰，实体脸。”
薛砚舟盯着镜中自己，看着里面熟悉五官，遍又遍描摹。看多，却陡然觉得有些陌生起来。
这，真是他吗。
狱警继续朗读下去。
条条款款，听起来似乎没有什特别地方。
直到某条红色规则出现。
[第七条，如果你发现有同事面部出现扭曲、模糊等现象出现，请不要惊讶，这只是你工作过于劳累，视线模糊不清导致。在发现以上情况后，请立即向监狱长请假，监狱长会在评估你心理状况之后，为你安排天休假予以补偿。］
[第八条，如果有同事说你面部五官不清晰，没有实体，请立刻向监狱长请假。监狱长会为你安排合适修养地点，不用担心，本监狱拥有完善福利制度。］
合理要求予以真诚帮助。］
薛砚舟举手：“你好，
有疑问，可以提问吗？”
狱警眉头微皱，却还是点头道：“说。”
果然成为狱警之后，待遇完全不同，获得信息更多。起码在提问时候不会被训斥，而是能获得狱警npc回答。
薛砚舟真心感谢秦止给自己送来这个帮助，十分符合他需求。
“好，本次学习到此为止，回到宿舍之后，请你熟读规则，明天开始正式工作。”
薛砚舟合上证件，再次举手，问：“还有最后个问题。”
狱警停下离开步伐，看过来。
“第五层服刑人员，在什地方？”
“你会知道。”狱警语焉不详地说句，离开教室。
薛砚舟又举手，问：“请问，什样情况叫做面部扭曲，模糊没有实体呢？”
狱警看过来，指指他制服左胸口袋，说：“拿出口袋里东西。”
薛砚舟还真没发现里面有东西，他伸手，拿之后发现是本黑色皮面证件。
“打开。”
打开之后，映
“狱警职责不是管理服刑人员就可以吗？确保他们不违规，为什还要搭理他们提出来额外需求？”
狱警扯起嘴角僵硬笑下：“新人，1514号，等你入职时间长，就会发现，在帮助他人之后，获得他人肯定、赞赏和尊敬，会让你内心得到满足和安宁。”
奇奇怪怪，神神叨叨言论。
如果不是眼前人穿着灰色制服，薛砚舟甚至能产生种这是某种□□传教现场错觉。
肯定赞赏和尊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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