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
？”赵平飞被薛砚舟面无表情
样子看得有些发毛，甚至想收回手中传单。
薛砚舟却笑笑，接过传单，道：
小广场上人也挺多，两侧是各类社团宣传栏，宣传栏前方是
些正在摆摊社团。
薛砚舟眼就看到赵平飞，他坐在个摊位后，正在分发传单。
相较于旁边摊位那些社团来说，赵平飞分发传单似乎有些简陋，张白色A4纸打印出来，上面图片似乎也是灰色。
他直接走过去，正要拿起桌上传单，就见赵平飞抬头看过来。
“怎是你？你来干什……“
“
知道，是巍嵬县广播电视台拍。”
“巍嵬县？你老家？好像没听过。”
“巍嵬县，是真实存在。”
薛砚舟皱眉，走过去，也没时间打招呼，直接开催眠，问：“你从哪里听说巍嵬县。”
那位陌生同学眼神发直，表情茫然，回答：“是在哪听说？对哦，在社团活动中心门口小广场，有人，有人在发传单？”
另个地方。
橡木村。
橡木村原名天坑村，而宣传片中灶王祠位置，正是在那个岩洞处。
不是建在岩洞中，而是完全取代岩洞，倒水河直接从庙宇下方流出。
这究竟是怎回事？宣传片里内容是假，还是说灶王祠可以随意移动位置？
赵平飞下意识想把薛砚舟赶走，却又想起什事情来，脸上表情扭曲成个笑容。
“对，来来来，看看传单，都是同学，帮个忙。”
他满脸都是热情中夹杂着恶意笑容，塞张传单过来。
薛砚舟没有立刻接，视线落在对方脸上。
赵平飞眼珠，已经有半变成灰色。那个灰色影子，占据中间位置，正在无规则舞动着。
“谢谢。”薛砚舟解除技能，又同另边吴源和卫东打个招呼，“有点事，去趟社团活动中心那边。”
说完，他端起餐盘离开。
刚才他举动看得卫东二人是愣愣，要不是知道薛砚舟特殊身份，他们都快以为他因为睡眠不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跟你起去。”卫东果断起身。
社团活动中心距离号食堂不算太远，几分钟路程。活动中心附近有个挺大超市，这个时间点不少吃完饭学生都顺便到超市买点零食饮料什。
薛砚舟更倾向于后种推测，毕竟昨天跳蚤市场灶王祠也是忽然消失。
他站起来，正准备找到食堂工作区域去，却看见不对劲地方。
坐在电视机对面几个同学，眼睛中似乎都有灰色点？
“灶王祠很不错。”
“这玩意看起来太奇怪，这宣传片也很奇怪，都什年代，还拍这这风格宣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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