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聊完呢。”关邵阳
瞪眼，“
问问你，说给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还想着他，所以这几年都不肯找对象？”
关棠不承认
：“哪儿没找，
“他无法理解只是为工资
生活，无法理解为工作次次去陪酒，无法理解为什
有那多不满，却又不离开。”
“跟他在起时候，眼里只有他，但是他跟在起时候，要上课，要完成作业，要准备考研，他有自己目标，任何时候都严格要求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分心。他是奔着成功去。”
“但只想跟他高高兴兴地过辈子。”
“读书时候，他做他，做，还能处得下去。但是出校门，要工作，不可能真把所有精力都消耗在他个人身上，而他又不可能反过来迁就，就分。”
关邵阳惊讶于关棠谈个恋爱居然还会想这多，他还以为自己养是个傻儿子。于是开玩笑说：“哎，怎办，你跟这儿说这多，就听出来几点。这孩子孝顺，有事业心，意志坚定，哎，长得还好看。除好像不怎喜欢你，别都没什问题。”
儿媳妇呢？”
“那跟你们好不好没关系啊。”
“怎没关系，这说明跟他就不是条道上人。他出国，们就分手。”
关邵阳皱着眉看关棠：“你怎这想，你是不是挺自卑？儿子可不能这妄自菲薄。”
关棠又噎，感觉自己今天快叫他爸给噎死。
没想到关棠幽怨地瞥他眼，竟然沉默。
关邵阳乐：“这就是最大问题，是吧？”
关棠站起来，冷着脸说：“要睡觉。”
“坐下坐下！再聊聊！”
关棠只好又坐下去：“还聊什？”
“感情事，只要你情愿，那就是条道上人。”他还给关棠讲上道理，“出国算什，你看跟你妈，生死都隔开，她还不是老婆。她年年过生日，都给她上香。”
关棠看他爸眼，没话说，心想要是莫呈川死，也年年给他上香。活着才有矛盾，才烦人，死就只剩下惦念，他死肯定惦着他。
但这念头也只是赌气地想想，想完，关棠微微塌肩，是个松懈姿势。
有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跟人说过，也无从谈起。但是大概今天受到刺激已经到达顶峰，关棠忽然就觉得无所谓。
“刚毕业那会儿，工作时候经常要陪酒，喝得醉醺醺，打电话叫他来接。他那个人毛病很多，不喜欢人喝酒喝成这样，每次都冷着张脸，后来干脆叫辞职。因为有时候会跟他抱怨，只当是跟他发泄下工作中不愉快，但在他眼里，工作是没有价值，在消磨青春，浪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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