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过来，你负责开胸。”
“啊、啊、啊？”霍珏全然不顾周未还只是个猪跑都没见过几次
实习生，举着双手站到
边，把主解剖位置给周未让出来，“师、师父……这不太好吧？
、要是开坏怎
办？”
霍珏微微挑眉，意欲不明地盯着他轻笑声：“坏有呢。从颈部开到耻骨联合，你只管做，开完就边站着去。”
周未:“……”
面扫圈，“以前没见过？”
“见、见过……”周未屏着呼吸皱着眉头艰难地回答，“图片上。”
霍珏忙着检查尸体，只应声便没有接周未话，也根本分不出神去看他表情。
周未个人被晾在原地尴尬得很，他尝试着耸耸鼻子，壮士断腕般走到霍珏对面，想要给霍珏打下手——他当然不是为帮忙，纯纯粹粹是为自己实习成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周未长这大才知道什叫赶鸭子上架，他为难地接过霍珏手里解剖刀，俯身对着眼球膨胀外凸尸体小声絮叨：“这位漂亮姐姐，你听好啊。呢，就是个实习生，要是不小心把你遗容给毁，你可别不高兴。咱现在是唯物主义法治社会，不兴背后报复那套。姐姐你要是非报复不可，也别找。是无辜，要找就找师父，你就算把他带走也不会说什。真。姐姐，开始啊，你别害怕啊，点都不疼，真……”
霍珏站在周未侧后方把他这套胡言乱语听个清清楚楚，他像看白痴般瞪周未眼，右手握住周未拿着解剖刀手，带着他把刀贴在尸体表面：“年纪轻轻就得帕金森？”
尸体解剖过程不必赘述，总之等到周未从解剖室出来时候他已经快被尸臭味给熏懵。不管闻什，好闻不好闻，闻哪儿都是尸臭味。
洗手时候周未偷偷瞥
“去多戴层手套。”霍珏瞟眼周未手，“尸臭味沾手上轻易洗不掉，到时候吃不下去饭可别哭。”
周未虽然不知道霍珏此举何意，但还是乖乖照做。
待周未重新回到解剖台时候霍珏已经做完尸体表面检验，见他过来便抬起下巴指指旁边笔记本：“说全记上。个字儿不许落。”
“死者为成年女性，长发，身着浅蓝色碎花短袖衬衣，下身为九分牛仔裤，左手无名指戴有枚单钻戒指。”霍珏语速飞快，周未拿出自己单身22年手速也只能把字写成自己半懂不懂鬼画符，“尸体呈现巨人观状，双手皮肤可呈手套状轻易剥离，结合气候气温等因素推测死亡时间在5天以上。体表无明显外伤，双手十指甲床呈紫绀色，初步推测死因是机械性窒息。”
“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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