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能时半会儿理解不,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霍珏似是想到什伤心事,敛下眼睛哽咽下才继续道,“总之,这是作为带教老师给你上第二课。时刻记住,你命只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你愿意就抽空想想,不愿意也可以当耳边风。”霍珏用手掌遮住眼睛,他不想让周未看到自己这副脆弱样子,“回吧。”
“师父……”霍珏情绪不好时候本能地把所有东西都屏蔽在外,周未也不敢贸然打扰,只能替他倒杯水,又放包餐巾纸到霍珏桌上,“明白您要跟说话意思,谢谢师父。”
周未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眼神茫然也不知道在看些什,就在他马上要和路边电线杆来个亲密接触时候,秦重把把他拉回‘正路’:“晚上有安排吗?”
“啊?恩人?”
霍珏和周未之间这种相看两相厌低气压直持续到下班也没见好转。周未害怕霍珏又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他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递给霍珏文件时候也不敢出声,蜷着指头点点把文件推过去,反正两人办公桌是连着,过中间那条‘三八线’就算完成任务。
周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霍珏早把他这番小动作看进眼里。推着文件那根手指白如葱段,短短指甲微微陷入甲床,更衬得那指头圆润可爱。尤其是点点靠近时候,明明是贴着桌子,却好似小虫儿爬进霍珏心里。
酥痒难耐。
次两次霍珏还由着周未瞎闹,第三次霍珏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有这可怕吗,私下里称呼自己为大魔头就罢,今天也不过是说她几句,就像是给他多大委屈受似,大气都不敢喘?
霍珏抽走周未‘运送’到半文件,拍那只小白狗爪记:“你是准备以后都不跟说话,就用这种方式跟交流?”
周未迅速摇头,俨然个拨浪鼓成精:“师父,你……消气吗?”
周未连说话语气都是小心翼翼,他是真被霍珏吓怕。
之前霍珏对他冷脸吹毛求疵都是因为他做得不好,把漏洞摆在明面上让霍珏去挑;而这次霍珏发火样子,就像是要把他吃样,他不过就是想多帮点忙证明下自己不是什用也没有而已。
虽然方法确实不太得当。
“不是生气,也不是针对你。”霍珏叹口气,“今天那种情况换成是谁都得骂他。查案是们职责没错,但们必须要选对方法。英勇殉职是光荣,但别忘你还有父母家人,个警务工作者殉职毁坏可能不止个家庭。世上有那多罪犯逍遥法外,新案旧案永远也破不完,但是命只有条,没,就什也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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