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筠此时已经觉得有些累
，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解，“
？为考虑什
？”
回应他
，只有耿哲
声叹息。
门被轻轻关上，躺在床上程沐筠呼吸绵长，似乎已经睡着。
他安心地在药峰养几天病，之后，听到耿哲带来消息。
赫远失踪。
耿哲边给他扎针，边恶声恶气谴责道：“说过多少次，要心平气和，少动怒，你生气就算，居然还动手！你不要命？跟个弟子生什气？就算生气，交给执法堂发落不久行，你……真是气死。”
程沐筠闭着眼睛，过片刻才道：“控制不。”
耿哲是知道那段往事，也不好劝程沐筠太多，只得又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告知你弟子，那段恩怨？还有关于……镇魔道骨事情？”
耿哲是关于赫远身负镇魔道骨唯二知情人。
程沐筠道：“赫远是从小带大，清楚他对重视，如若让他知道当初起收养他心思不过是因为镇魔道骨，有碍修行。”
卷就这摊开在地面。
赫远呆住。
画卷上人，分明是正在练剑他。
赫远呆愣许久，才神游般走过去，捡起那副画，细细去看底下提诗句。看清楚后，他脸色白，心口痛，勉强压抑住伤势在情绪激荡之下爆发开来。
口鲜血，如同点点红梅，落在画上。
程沐筠听到消息时候，失手打翻手中药碗，“你说什？”
耿哲眉头紧皱，抬手就按上程沐手腕，股柔和灵气探入，“你冷静点，不要动怒，已经派弟子去找。”
程沐筠沉默片刻，道：“不必，让他去吧。”
耿哲：“啊？你就放任他不管？”
程沐筠正欲开口，胸
师徒相处这些年，他对赫远感情早已不是当初那样，想让对方作为自己延续，走他不能走完修行之路。
可有些话说出来，定会让赫远道心受损，作为剑修，道心澄明，往无前才能修得无上大道。
“那现在这情况，你不说清楚，赫远会不会有心结？看他似乎对那女子不般。”
程沐筠道：“剑心通明，小情小爱不影响什，修行岁月漫长得很，待到真证明那女子是魔修之后，他自当会想明白。如若他知晓，当初收他为徒只是因为镇魔道骨，对自身怀疑，才会影响心境。”
耿哲落下最后针，起身道：“也是，你说得有理，只是，你直在为弟子考虑，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师尊……”
***
此时程沐筠，正躺在药峰疗养身体。
昨夜打赫远那掌，程沐筠可谓是自损三千。他才转身，走几步，就口吐鲜血倒下去。
执法长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人送到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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