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筠以为，寂明
人格转换应当和本体意识沉睡有关。本来人格受
重伤沉睡，另
人格就趁机出现。
伤好，便不会如此。
程沐筠从来没有想过，寂明人格转换，是以时间为界限。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后，便换个人。
他挣下，瞪着眼前寂明，问道：“你想干什
？”
寂明慢条斯理地又打个结，随后才说道：“你白日所说，想把贫僧剥光绑在床上，为所欲为。”
语气轻浮，言语之间呼出气，皆是落在耳廓之内。
白皙耳廓浮起红润之色，寂明抬手轻轻拉开程沐筠手，离开之时，还是安抚地亲下他鬓发。
“你今日身体不适，好好休养为好。”
随即，他便起身，道：“
去同常青说下借住之事。”
程沐筠在他身后笑出声来，“大师，你这副本正经样子，只会愈发让想把你剥光绑在床上为所欲为。”
间如何？有些事情，或许在闾山派能得到答案。”
程沐筠见他眼中有些迟疑，好奇问道：“为何不愿意留下？”
寂明道：“以为你不想看到那些人。”
程沐筠挑眉，笑道：“觉得他们更不想看到，如今同几十年前般无二，他们却是行将就木垂垂老矣，这般乐子，为何不留下来看。”
他摸摸下巴，继续说道：“当初没有记忆冥冥之中，心想来闾山派，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程沐筠低头，看下自已被绑住手，“所以？你就把绑起来？”
寂明确认绸缎绑带松紧，微微笑，“嗯，给过你机会，等到子时，也未见你行动，只当你是害羞，便由来动手，不好吗？”
程沐筠翻个白眼，道：“不好，唔……”
寂明没有再给他说话机会，直接低头亲过来。接下来数日，皆是这般夜
回应他，是略微凌乱脚步声。
***
当日晚上。
程沐筠就后悔。
他后悔白天那肆无忌惮地调戏寂明大师，如果他知道，寂明人格转换会这不讲道理，就绝对不会做那些事情。
“你不介意，那便就这般定下？”
程沐筠却又瞥他眼，“你能？不介意？记得你上山之时，还带帷帽遮住容貌，说不想见到故人。”
“那不过是借口，此处之事早已放下，当时只是担心你在熟悉地方，看到这种脸会想起什。毕竟，如要转世，还是不要记起太多往事为好。”
他招招手，示意寂明过来。白衣僧侣不明所以，却也听话起身弯腰。
程沐筠把揽住寂明衣襟，凑到对方耳边道：“怎？你真舍得送去轮回？昨夜你可不是这个意思，明明喜欢喜欢得紧，要是去轮回，你可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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